庄园,都是人们所谓的富人区。
金色大厅的玻璃棚顶在不远处高塔的顶端闪耀着,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那是炼金男爵们开会的地方,进去的唯一方式是从塔底搭乘电梯。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打破穹顶从天而降可能来得更加方便。
泽尔跟随着老德进入了一处空中阁楼,巨大机械的沉闷怒吼在走廊间回荡。
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摆满了致命器械的宽敞房间,对门的墙壁是一面镂空的铁网,安装着深绿色的玻璃,祖安的景致尽收眼底。
附近一间铸造塔喷吐着火焰,强光倾泻到房间里,将泽尔面前的场景映得苍茫壮阔。
一个男人背对着泽尔站立,穿着整洁无垢的礼服,贴和他瘦高的身体量身裁订。在他身前是一张看起来类似手术台的狭长方桌,上面静静的睡着一个人,仿佛听不进不绝于耳的机械轰鸣声。
泽尔左右看了看,打手们没有跟进来,一言不发的守在走廊两侧。房间里除了眼前两人,就剩下自己和老德。
“你来了。”男人的声音很干净,不像是被灰霾毒害过的嗓子能发出来的。但说话的同时,他并没有转过身来面对泽尔,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台上的女人。
这给泽尔一种诡异的感觉,他印象中的祖安男爵基本都是经过改造的半机械人,谈吐举动像地下黑帮靠拢,如果不是,那妆容发型服装也应该带点特立独行的朋克气息才对。
“你最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泽尔直言不讳,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先不说吉拉曼恩已经被政治边缘化了,泽尔本身很少就参与到家族的政治中去,去祖安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毫无头绪。
“这位是派恩男爵,黑巷仓库的管理者,手下的船队连接世界各地。”一旁的老德介绍道,如果这时候什么都不说,那么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了。
“我其实并不希望见到你,这意味着我已经失去了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找你。”派恩说。
我也不想。泽尔心里嘀咕着。
“索菲娅死了,她死前受尽了痛苦,最后灵魂离开了躯体,被羊灵牵到了远方。”
炼金男爵边说边挪开了身体,让泽尔得以窥见台上女人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