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侍香——唔!”奎木狼猛然双手掩口,惊慌不已。
“呼呼呼,”符灵盯住奎宿:“小女之前便有所疑惑,二十八星宿所居‘斗牛宫’距‘披香殿’如此之远,但为何你却会被玉帝点名传旨,原是私会良人?到何种程度了?”
“不,不……我们两人仍是清白的。”奎宿两手乱摇。
“呵,此话之意,汝欲不清白?”符灵追问道。
“并不欲!”奎木狼急声道,而后又所有迟疑:“……唔,亦不能说不欲。”
“何欲?欲与侍香如何?”凤女续问,周身彩光阵阵。
“吾……吾曾就此事向侍香询过,她说应考虑气氛,顺其自然地——”奎木狼呆呆地道。
“奎宿!”天蓬重重一掌拍在奎木狼肩膀上,打断其叙述:“若吾是汝,便闭口不发一言。”
“夫君真不识趣。”符灵嗔了一声,熄掉五彩光,扯住天蓬大氅,不再与奎宿交谈。
奎木狼满脸皆冷汗,战战兢兢四下观望,生怕隔墙有耳。
眼见披香殿不远,天蓬摇摇头甩下奎木狼,仅留下一句言语。
“身为男儿,便该凡事替女子多想,而非只想自己,若汝听我之建议,便去拜访月老寻求指点,勿到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之时,方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