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衫女尸,身上多有焦黑破损之处。
他被两个贴身小厮搀着走到大殿跟前,看一眼掉落在地的牌匾,哆哆嗦嗦地探头向殿内看去,一个通天大窟窿替代了原先的藻井。
正中的供案一分两半,那杆御笔早已不见踪影。
‘难道是这贼妇要来偷我家的御笔,祖宗有灵将之劈死了?她那两个贴身丫鬟又哪去了?’
“老爷!老爷!大爷醒了!”
另一贴身小厮跑来对大员外喊道。
“啪!”
钱大员外颤抖着甩出一个巴掌,骂道:
“噤声!快扶我回去,玉儿醒来有说什么吗?”
“大爷说他只记得要和大奶奶喝合卺酒时,大爷说了句洞房花烛夜,大奶奶回了句杀人放火天,然后一杯酒下肚,后面的就再不记得了。”
“杀人放火天?……这里派人看住,不要声张,更不要报官,还有,将那庙祝老儿也给我捆来,等我来审。”
众人呼呼啦啦向外赶去,只留有两个小厮守在院中。
“噫?这祠堂里的草、树倒长得旺盛,丝毫不似咱们院中那些枯枝败叶。”
其中一个小厮低声嘀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