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在这里永远无法遁形,不要试图引起注意,因为你的行为如同宣判死亡!”
这是流传在神圣泰拉众多古老谚语之一。
作为伟岸之身居住的皇宫,这里可以说是固若金汤的堡垒,戒备森严的禁军们时刻都在准备着应付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未知危险。
与其说是安全,不如说是皇宫这座象征帝皇身份的壁垒太过耀眼,它吸引得不只是无限憧憬的凡人们,还有那些躲在虚空以及神秘网道中如饥似渴的邪恶爪牙们。
凡人只要穿过六座样式精美的桥梁来到尽头就会发现自身是何等的渺小与微不足道。
金色的巨大拱门,它阻挡和隔绝了不知多少凡人的幻想,这里禁止凡人踏足,那怕如今负责神圣泰拉安全的帝国之拳也必须得到允许并且持有令牌经过层层检测才勉强会放行。
这只是第一道检验的防线,想要进入内庭深处面见伟岸之身的帝皇还需要种种繁琐又苛刻的流程。
一名普通的阿斯塔特或许穷极一生都无法见到帝皇的伟岸容颜,战士们只能通过描绘与雕刻的塑像来目睹伟岸之身。
因为不管帝皇出现在何处,只要那比太阳还要刺眼的光辉降临,那么所有人都会低下自己头颅表示对人类之主的尊重。
抬头即是亵渎,注视即是死亡。
虽然有些夸张,甚至背后还有一些极端崇拜者暗中煽动人们,把帝皇比喻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唯一真神。
这带来的不仅是盲目无知,更是形成一种已经刻印在人们灵魂深处的不灭记忆。
帝皇就是神!
正如那表面上的灵能禁令一样,人们遵守但私下却又暗流涌动,这与整日把帝国真理放在嘴边的道理近乎相同。
“这个空寂的宇宙里没有与他做伴的神袛,帝皇无人能及,他创造了我们这些半神才勉强和他相提并论...”
阿克·普修斯回想起帝国之拳的基因原体罗格·多恩对伟岸之身的描述与崇拜。
即使有些贬低自己抬高帝皇的因素存在,但不予否认这就是事实真相。
此刻阿克·普修斯内心有些波澜,他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金色拱门之下。
没有守卫,没有禁军,也没有躲在暗处偷窥的邪秽。
当他抬头眺望着眼前神圣而巨大的拱门,刹那间,金色拱门变成扭曲的地狱大门。
“你不该阻拦我的道路,马尔科...”
“住手,硬闯皇宫会有怎样的下场,想必不用我再解释了吧,黎曼·鲁斯,你的行为是在亵渎!”
这名禁军副统帅在怒斥着,他头盔视线所过之处都是躺下受伤的禁军近卫们。
足足一个正统编制的禁军近卫没能阻拦这名基因原体!
遍地都是钢板碎片散落,焦土残骸,卫士之矛被一个个插在地上,数名禁军近卫长倒地甚至陷入重度的昏迷。
在这通往皇宫内部的桥梁拱门前仿佛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那是金甲战士们丢盔卸甲的一面。
他们被年轻的基因原体击败得溃不成军,这是年轻的狼王跟同为仇视的狮王打赌。
画面一变,阿克·普修斯看到基因原体荷鲁斯荣获战帅头衔的那一刻以及四王会议定下的新秩序。
升任战帅的荷鲁斯脱颖而出跃居众人之上,这不仅让其它人有些抗拒与愤懑,还令战帅不可避免的引来妒忌和仇视。
就如同银河的战火从不停歇,手足之间的竞争也格外激烈,甚至可以说是残酷无情。
原本应该爆发利益冲突的四王会议在战帅荷鲁斯超高的手段之下,那几名满腔怒火和嫉妒的基因原体得以平复切齿痛恨的情绪。
没有任何人知道战帅对基因原体许诺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前一秒还是一副冰冷表情毫不掩饰的愤怒,下一秒却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