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名禁军骑士长带有讽刺韵味的话语,阿克·普修斯不予回应,他擦拭手中的誓约之剑让这柄利刃更加锐利光亮。
“古老的谚语曾说过,最危险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锋芒的利器会吞噬其主!”
这名禁军骑士长在讥讽着,他毫不掩饰地贬低阿克·普修斯,在他看来,荣获冠军头衔或许是一种军团无上的荣耀。
但这种荣耀往往会令人迷失自我变得越发自大,尤其是阿斯塔特这群杀戮机器。
没有理性,不知恐惧。
对于大部分军团而言,完成任务与战斗信条已经成为刻印在基因深处的本能。
这种本能对于大远征是极为奏效的,可对于如今帝国就是随时失控的炸弹。
远征接近尾声,残次品将会淘汰!
帝国早已准备无数个替代更换的计划,而更加稳定更加强大的禁军们就是其一。
源于基因和身躯上的优势,一名禁军天生骨子里就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优越。
那是自命不凡,也是孤傲满志。
普通军团的阿斯塔特在禁军面前宛如雏鹰对雄狮,个人能力突出永远弥补不了基因上的缺陷以及各种装备的天然劣势。
没人会怪阿斯塔特无法媲美禁军,因为阿斯塔特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注定命运。
永恒工具!
而这名禁军骑士长在某些方面上就无形中碾压着阿克·普修斯和墨菲斯顿两人。
那就是气势,来自强大基因对低劣基因的藐视,这也是上位者的丑恶表现之一。
论地位禁军是帝皇身边绝对亲兵众将,论实力禁军远超大部分的军团阿斯塔特。
禁军是鹤立鸡群,阿斯塔特是百花齐放。
两者之间的比较一目了然,优胜略汰,所以帝国才会坚定那些秘密更替的计划。
与此同时,这名禁军骑士长没有收敛自己那讥笑的动作,他带着阴森的冷笑。
“是啊,你是冠军,你的技艺可以弥补你的基因缺陷,你的利刃可以穿过我的喉咙,甚至随时带走我的生命和头颅。”
“不过你终究只是一个即将淘汰的残次品,你没有挣扎的余地,因为结局已经被拟订写好,是不是感到自身的无力?”
说着,这名禁军骑士长脱下金色头盔,他露出那张满脸阴沉的样貌在凝视两人。
其脑门上方有着五枚浅色银锭,那是军团服役钉,这是一名战士的荣耀与履历。
“真是可怜啊,无论多大的功绩只要一句话就能否定所有,我在替你们不公,替你们感到凄凉,那是多么令人绝望呢?”
“而我们将会成为新的象征,新的标志,被无数凡人追捧的神,噢,不对,我不该说出这些宗教迷信的无知信仰。”
这名禁军骑士长转身对着台阶上那端坐在王座之上的身影微微欠身表达歉意。
然而不论他怎么弯下身躯,那举动在外人看来就像敷衍般的拙劣表演令人反感。
尽管这名禁军骑士长故意如此,但那王座之上的身影并没有任何怪罪,反而任由他继续对阿克·普修斯进行讽刺言语。
“呵呵,你似乎在期待什么?期待人类之主会降罪于我?还是在怀疑我的身份?”
仿佛自以为是猜透阿克·普修斯的心思,他发出越来越狂妄毫无遮拦地奸笑。
“之前你觉得我是守望者?呵呵,我确实是一名守望者,一名孤独的守望者...”
“数百年来,我守护在圣殿的阴影之中,我像一个雕像,我随时准备着出击与未知危险进行各种恐怖从不停歇的战斗。”
“几天,几个月,几年,又或者数个世纪?我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怨言与诉苦。”
说到这里,这名禁军骑士长再次转身看向阶梯上那端坐在王座之上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