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竹马拖累成了皇后
“萧景珏心气没了不假,”冯老头笑呵呵地答道:“但这也不是坏事,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他也很清楚,他落到这一步,最该恨的,不是操纵他的林侧妃,而是把他娘逼到没活路的徐侧妃。”
“哼!”上官静不屑地冷哼一声:“谁也不是白莲花。说得就好像陈侧妃真的冤枉似的。”
“当然不冤。”萧景珩冷笑一声:“我父王的这些妃妾,任意扯出一人来问罪,怕是都不冤枉。陈侧妃是真的对萧景琰下过手,也对我下过手,怎么会冤枉?但重要的是,徐侧妃和林侧妃也不干净,凭什么她们到如今还好好的无事。这才是萧景珏的怨念所在。”
“正是如此。”冯老头点点头:“什么冤不冤的,难不成还能指望她们生出些负罪感和良心来吗?我们要利用的就是萧景珏的怨念,他的确是没了心气,但他不是不怨。旁人寄给徐侧妃的寻常书信,他自然是不敢动的,但若是这送信的足够可疑……”
“比如鬼鬼祟祟,坚持要亲自交徐侧妃本人?”上官静微微挑眉:“若是刚好被萧景珏撞到,他的确不会视而不见。”
“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冯老头伸手接过信封,折了几折将信塞了回去:“我来办。外头那些邪门歪道的事,你们两个小家伙不明白。”
交给猴精的冯老头,上官静没啥不放心的,她戳了戳萧景珩问道:“诶,你那是仿的谁的笔迹?”
“你猜?”萧景珩朝上官静一笑。
“不许卖关子。”上官静鼓起嘴叉腰,气势汹汹的模样:“这事儿可不能让人抓住尾巴。”
“是七哥的。”萧景珩笑笑,神色依旧平静。
“什么?”上官静小嘴微张,愣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是……萧景玥的笔迹?这人消失这么多年了,活着还是死了都不知道,你怎么确定自己仿他的笔迹能仿的像。”
“家中兄弟的笔迹,只要我见过的,我都会仿。”萧景珩答道:“但父王的不行,因为我从未有机会拿到过父王的任意笔墨书信。”
“你特么……”上官静恶狠狠地吐槽:“怎么什么都会!讨厌死了!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傻!”
“你才知道。”冯老头毫不客气地朝上官静翻了个白眼,开始落井下石:“傻不傻的,看跟谁比,跟景珩比,你是不大聪明。”
“您老人家也没聪明到哪去!”上官静不客气地将白眼翻了回去。
她外头打量了萧景珩好几眼,突然又开口说道:“要不我们想办法去偷你父王的公文和书信吧?提前练练没啥坏处。”
“你们两个想要接近淮阳王的外书房,怕是不容易。”冯老头遥遥头:“被人发现了不是闹着玩的。”
“那……”知道了萧景珩的新技能点之后,上官静的脑洞简直停不下来:“要不我们下回进宫,想办法哄着皇上给我们写几个字?”
“哈?”冯老头吓得差点从椅子上仰过去:“你这混孩子,脑袋里一天到晚都装了点什么啊?你骗皇上的墨宝想要干嘛?让景珩提前练练,以后好伪造圣旨吗?”
“艺多不压身嘛!”上官静答得理直气壮。
不管是偷淮阳王的书信,还是骗皇上写字,那都算是不靠谱的梦想。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送信。
冯老头的确靠得住,没过两天,那封伪造的勒索信,真的十分曲折地递到了萧景珏手里,而萧景珏知道了,也等于林侧妃知道了。林侧妃大为惊喜,立刻指使萧景珏拿着信去找淮阳王告状。
当然了,一封信来历不明的信而已,也不算是什么特别有利的证据,想要用这个扳倒徐侧妃和萧景琰可不大容易,况且这封信还是用萧景玥的笔迹写成的,这让淮阳王更加心存疑惑。
不过萧景珩和上官静小两口的主要目地也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