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旁的乞丐流浪汉“狗蛋儿”说道:
“要是说这凶手,凶手是他才对,如果没有他,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小菊就不会死,我也不会和她天人永隔,都是他,全都是他!”
“你承认了,赵施恩,你参与了这一场谋杀小雏菊的阴谋之中。”
苏平安看着他,却之后没有多说什么。
那狗蛋儿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站在原地严肃地站着,说了句:
“我没错,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他们之间有奸情,我也不会动手去处理。”
一听这话,苏平安更加迷惑。
这里面似乎不太对劲,需要捋清楚这其中的真假话。
客栈老板说是旁观者,从未动手。
赵施恩说是狗蛋儿的错,狗蛋儿也说自己动手处理的小雏菊。
可以说,狗蛋儿明显是最后一位接触到小雏菊的人,也是小雏菊临死之前最后见的人。
可为什么,三人都只是承认自己所害小雏菊,但小雏菊的身体上,却有多人捏着手腕儿,侵犯的迹象。
那力度和淤痕,明显不是一人就可以完成。
这其中,看来是有人在说谎。
案件的碎片,再一次在苏平安的大脑中快速运作起来,形成一幅幅图画,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终究在闭上眼睛思索一段时间后,被那惊堂木拍醒。
“苏平安,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问的,这案子就到这里吧,本官宣布,小雏菊的死亡案件,就此……”
“慢着!”
苏平安大声说道,差点没给王县令呛到,只见那大堂之上,王县令还因此抖了抖胡须,可能是因为苏平安的声音过大,把他吓得属实不轻。
“苏苏苏平安!你要嘎哈!你说吧,你今天要干哈!”
苏平安抱着拳说道:
“大人,这案子真相还没有破呢,有些事情,有些故事,我想众人不得不听,这案子也并非我们想的这样。”
王县令怒气冲冲地走下来,站在苏平安面前,挺起胸膛,当然,要是这王县令是个女的,他还能多看几眼,可惜啊,他是个男的。
“你今天纯是想和本官作对,你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案子,都已经查出来,你说的三人了,你还想说什么,难不成你又要说,还有别人?”
“回大人,自然不是你想的这样,这凶手就在这里,只是……”
“只是什么?”
苏平安道:“只是我们都被其懵逼了双眼,凶手这一招障眼法固然妙,但却还是露出了破绽留给了我。”
王县令听的有些不知所以然,明显被苏平安这句话引起来兴趣。
“那你说说,这最后的凶手到底是谁。”
苏平安笑了笑,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指出,而是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一个真实存在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自然要从那小雏菊小的时候谈起。
……
小雏菊还算小的年纪里面,这赵家便是在小雏菊父母的院子里面拿了些钱暂住在这里。
每逢过年的时候,众人都齐聚一堂,欢声笑语。
赵家喜欢这小雏菊,赵家双亲也十分在意小雏菊,在赵家生意刚有起色之时,给了小雏菊的父母一笔钱财,虽只有黄金一两,但那也是赵家辛苦赚来的。
小雏菊的父母也并无反对,儿女婚事,自然由这做父母的决定。
赵施恩和小雏菊二人一直都互相喜欢,可奈何赵家生意越做越大,几乎比起小雏菊的家中收入,要胜过百倍。
赵家随后换了宅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可赵氏二老却一直耿耿于怀,多年来,小雏菊的父母帮助了他们许多。
于是,提起这段婚事,想借此机会也让小雏菊的父母同他们一起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