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才感觉到有点疲倦,脑子里反而不考虑戚夫人的事,只想着回家好好地补个觉先。
谁知道刚退朝,就被刘盈给留下了。
他笑问陈平,“听说昨天戚夫人曾经的粗使宫人抱你大腿了?没吓着你吧?”
陈平心中有一万种想骂人的冲动。青天白日的,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年轻的女子哭着抱大
腿,要是放在现代,会被人当成不负责任的渣男的,好不好?
饶是昨天,陈平不是也被吓得一宿没睡。这是何等地惊悚?说是没吓着,谁信呢?
陈平困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他老老实实地说道,
“臣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太后娘娘和皇上怎么看。反正臣昨夜一宿未眠,吓死了。”
刘盈笑了,笑得很邪魅,他说道,
“反正我是不相信爱卿是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的人。
一个一心扑在钱眼里的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谋权力呢?”
陈平被刘盈的话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他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恐惧,像往常一样不敢多说一句话。
刘盈看他眼神明亮起来,很严肃地单刀直入道,
“那你怎么看待昨天戚夫人宫人对你出手这事?谁都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底牌明晃晃地亮出来的地步。
总觉得这事有点非同寻常,戚夫人那头好像有什么图谋。既然目标不是你,那会是谁呢?她下一步会让谁来完成她的阴谋。
这个女人,以前在宫中的时候,就惯常会在宫人中拉帮结派的,还颇得人缘。朕现在还没有查出她在朝中有谁是她的同党。这才是最令朕和皇太后最不安的地方。”
陈平也皱着眉头,回道,
“臣觉得她是想把朝廷和皇室的水都搅浑了,然后好达到她的什么目的。
虽然臣也想不清楚她究竟要干啥,但是臣可以肯定的是,只要皇上和皇太后守中持正,先稳住宫中朝中的阵脚,任它东南西北风,都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刘盈的眼中有不悦,“先帝生前说你最是胆小怯懦,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爱卿你可知道,要是孤和太后都像你这般畏缩不前,早就被人啃得尸骨不存了。
你也只有当臣子的命,这大概是先帝最放心你的原因之所在了吧?”
刘盈的话说得很重,也让陈平惴惴的心放了下来,他跟他提起了一个人,
“陛下莫忘了,东陵还有一个有大智慧的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