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ねえ、いっそ”
(呐、干脆)
“誰も気附かないその想い”
(将谁也没有察觉到的那思念)
“この唄で明かしてみようと思うんだよ”
(用这首歌尽诉出来吧)
“あなたなら何を願うか”
(是你的话会祈愿什么呢?)
“あなたなら何を望むか”
(是你的话会期望什么呢?)
“軋んだ心が誰より今を生きているの”
(挣扎的心比谁都更加确实地活在当下吗)
“あなたには僕が見えるか”
(在你眼中能够看见我吗?)
“あなたには僕が見えるか?”
(在你眼中能够看见我吗?)
“それ、あたしの行く末を照らす灯なんだろう?”
(那正是、照亮我前方路途的灯吧?)
“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
wo—wo—wo—wo—wo—wo—wo—wo—wo—wo—wo—wo
“ねえ、あいをさけぶのなら”
(呐、若要大声嘶喊出爱的话)
“あたしはここにいるよ”
(我就在这里哦)
“ことばがありあまれどなお、このゆめはつづいてく”
(言语都是过剩多余这梦境也将持续下去)
“あたしがあいをかたるのなら”
(若要由我来谈论爱的话)
“そのすべてはこのうただ”
(那一切都已在这首歌中)
“だれもしらないこのものがたり”
(谁也不知道的这个故事)
“またくちずさんでしまったみたいだ”
(似乎又不小心哼唱出来了)
听到这个歌声,魏延午双眼微微恍神片刻,随即便清醒过来,一反常态愤怒地看向了光头局长和他身后的胡薇九。
抬手示意魏延午稍安勿躁,光头局长指了指他身后眼神飘忽的陈凡和吴秀:
“你看这两个小家伙,虽然受到了一定影响,但是估计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要不要猜猜看谁先醒过来?”
冷哼一声,魏延午余怒未消地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按道理陈凡经历的事情比吴秀要难受很多,虽然有抗性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我还是押吴秀这小子吧。”
光头局长这里倒是看了看眼神恍惚得更厉害的陈凡:
“我觉得陈凡这小子抗性能力应该要更好一点,这么多年来才出一条的烛九阴,应该要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吧?”
两个大叔买定离手后,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胡薇九:
“小九你觉得呢?”
“啊?”正在发呆等着吴秀和陈凡两个人回神的胡薇九忽然被这么一问,愣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吴秀和陈凡后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觉得哪个都差不多,而且这种东西猜来猜去也没多大意思,真让我说的话,我更觉得两个人会同时醒过来的可能性更高。”
话音刚落,吴秀和陈凡两个人的身体便齐齐一震,居然真的同时清醒了过来。
“呃……”
见到此情此景,魏延午和光头局长心中顿感一阵憋闷。
又恍惚了一阵子,吴秀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一脸坏笑的光头局长和吹着口哨望向天花板的胡薇九脸上满是气恼:
“我说局长啊,你和胡薇九这么搞,万一我们的抗性不行,真的被歌声蛊惑怎么办啊?到时候局里难道还能养两个废人吗?!”
等到吴秀发泄完,光头局长这才默默摘下耳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