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惹她生气罢了,要他彻底不计较她那天晚上喝醉后念叨那个赵玉真,他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喜欢戴什么帽子。
李寒衣见他不跟她说话,还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了,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小不开心,不过她没有再去责骂他什么,而是在吞下食物后也端起了那个斟满的酒盅,并学着他喝酒的模样。
一口将那一盅子酒水全都喝了下去,尽管那灵落泉是比较上等的酒,可那酒确实够烈,对于李寒衣这种不经常喝酒的人来说是真的辣嗓子,一口下去就感觉喉咙被铁水给烫了似得难受。
虽然那盅酒很辣很生硬,可李寒衣也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表现出过于不适的神态,而卡洛斯呢,他见她将那一盅酒给干了,他便又拿起酒壶为她和他自己喝空的酒盅去斟酒了。
见他给她倒酒,李寒衣也没说什么,估计是嘴里辣的不行,暂时不太想说话,很快,卡洛斯就为他们两人的酒盅再一次斟满了酒,但他仍没有说话,只是摆正身姿,继续独自喝酒罢了。
不过这一次李寒衣没有急着去学卡洛斯喝酒,甚至她都没去看那盅他为她倒的酒,因为她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看呢,当然,她看得出他现在也还是不高兴,所以她便试探着问了他一句。
“唉?那天晚上我醉倒后,是怎么提起‘他’的啊?”
“啧,喝酒就喝酒,你问这个干嘛?”
听到她问这件事,卡洛斯瞬间拉下脸了,因为李寒衣问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他本来就因为这事儿生闷气呢,结果她还故意这样问,这不是想气他么?这种事换谁谁能觉得痛快啊?
见他这个语气,李寒衣不免的在心里笑了一声,当然,她嘴上可没笑,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而已,毕竟他会因此生气或者是嫉妒什么的,都是因为太在乎她嘛,想罢,她又故意问道。
“怎么?我提起他你吃醋了?”
“......”
卡洛斯没有说话,而是又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盅酒,不用想,他肯定是生气了,因为她是在故意气他,所以卡洛斯只是拿起酒盅独自饮酒,压根就没去搭理李寒衣,甚至都没去看她。
见他如此态度,李寒衣却也不生气,相反,她还扬起嘴角轻笑了几声,根本没考虑他是何心情,不用说,卡洛斯见李寒衣在笑,他直接撇过脸了,连余光都不想瞟到她,明摆着是恼了。
毕竟他受不了他的准新娘心里在想别的男人啊,他可没这么心大,反正他对婚姻的价值观就是,要么就一心一意的在一起过日子,要么就干脆谁也别理谁,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算什么?
这不是在给他戴帽子吗?就算她没有真的做出什么红杏出墙的出格之事,可精神出轨也是背叛啊,反正他是接受不了这种婚姻,所以他只能跟她生闷气了,因为他实在没办法去说她啊。
而李寒衣呢,她倒笑的欢实,也不知道她是在笑什么,在笑过之后她也端起了那盅他为她斟好的酒水,然后再次一口饮尽了,铁水入喉,李寒衣的脸也开始微微泛红,只听她笑问一声。
“瞧你那样儿吧,活脱就跟醋精上身一样,怎么?你想酸死我呀?嗯?”
李寒衣也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儿啊,就因为她的一句醉话,就把他气的郁闷了近十天,虽然她知道他是过于在乎她了,但看到他这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时,她也是忍不住想戏弄他一番。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告诉你,我这回不光是吃醋了,我还吃辣椒了呢!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故意提他,到时候我忍不住发火了你可别怨我!”
终于,卡洛斯忍无可忍了,因为她这会儿是故意在提那个道剑仙啊,这不是明摆着想气他吗?被她这样言语刺激,他肯定要忍不住爆发啊,这不,他直接放下君子之仪去数落李寒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