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听说是在萧老板的杂志社。”邓幸毫不含糊。

“……”

“洪磊还找上一个艺人，打算拉他作证！”邓幸更在乎洪磊点，毕竟当初那点儿破事，他也知道。这个叫洪磊的编剧，勾搭上演员的女友。这事说出去难听，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一定被封杀。主要当初有大地娱乐的一部分原因。

“艺人？谁？”老王问。

“谭扬！”

王明后面露不解，我瞬间明白了：“是他啊！”老王赶紧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之前与他，还有蓝玲的矛盾说了一遍。王明后听罢，气得一拍巴掌：“这点破事？这不就是故意找茬吗？！”

说罢，又用力拍了两下金属椅。

“好了，我把话传到你耳里，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刚刚听小张讲前因后果，也觉得他们丧心病狂！当时台里有人证吧？”邓导忽然问我。

“这个自然！”我点点头。

“如果有什么事，他们会出来作证？”邓幸问。

“这个说不好！”我略一沉吟。好在当初介入的有三方势力，金唱、大地和中诚电视台的员工。如果相互制约，还可能会有人出头。社会中有的东西，不像电视小说中形容的那样，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好人有好报，那些话都是培养孩子道德品性的。而现实社会，有些东西极其复杂，有好人，有坏人，一个人撞见的几率，就跟那摇号买车牌差不多。你不能说没有，也不能说，这是个概率问题。“但我记得当时有监控摄像。”我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能拿到吗？”邓幸说。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有没有。”我回复道。这时候王明后唧唧歪歪了，说当初发生这些事，就应该立刻去找台里，把监控拷贝下来。“这是常识！”老王指责我。

我瞬间哑然，因为我的确没这常识。

“回去问问，说不定还能找到。”邓幸安慰道，“而且有人证也挺好，如果警方介入，总不至于个个做伪证！”他这话一出，我心想也是，稍微放下心来。邓幸叹道：“我刚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老王好奇地问。

“你们也是运气不好！”邓幸说，“我才想起来，刚刚陪那养狗妇女出门的年轻人，不就是萧老板吗？我刚才只瞧着眼熟，没认出他！之前跟你们提到那个叫叶成的小说家……我忽然想起来了，他就在那家出版社！”

他说完这话，我立马反应过来，掏出手机。老王问：“怎么？”

“上网查联系方式！”我说。

有正经出版社的小说家，还是挺好联系的。不一会儿，我就找到出版社相关负责人的联络方式，接着，又看到叶成的公众账号。“聪明人！”我扫了一眼账号，说道。

“怎么说？”老王问。

“在我看来，不评价时事的小说家，都是聪明人！”

“哎哟，我们汪汪怎么会咬人？要不是你那大狗先叫唤，它好好的，怎么会受了惊？它这受惊了，当然咬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埋怨道，“更何况你还踩了它！”

她刚从旁边的缴费室出来，满脸阴沉，不住心疼地抚摸小狗。那吉娃娃似乎并不如她形容的那般听话，冲着我“哇哇”叫两声。

这狗挺特立独行的！

叫声像牛蛙！

我、邓幸与老王都讨厌它，满脸厌恶地凝视着这只棕色的狗。小胖倒是很喜欢的，他伸出手指，想要逗上一逗，狗烦躁地对他叫了两声，小胖吓得将手指一缩。

“哎哟哎哟！宝贝儿！”胖女人说。

她满脸激动，横肉上写满了心疼和埋怨，她把吉娃娃勒住般拥抱一下，直到那狗发出垂死般的尖叫，这才松开手来。

她用一只手那粗大的手指不住梳理狗的毛发，将腋下的缴费单塞进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