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现在是封建社会吗?走,赶紧走!吃完饭,一起回片场看看!”
她说话又快又急,让我们没机会说是片子拍完。最后,我们还是回去一趟,连高盼也没躲掉。
门外叽叽喳喳地站了一些人。
摄影师、灯光师和化妆师已经回去了,留下的只有副导演和场记,旁边还站着两三个附近农家乐的居民,握着农具,伸直脖子在看。
“散开!别聚这儿!”
刘导夫人一挥手,一群人叽叽喳喳地离开。少许人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有一位七旬朝上的老奶奶,正坐在墙角的板凳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祷告什么。
我们过了铁栅门,进入棚区,副导这时候已经把外面的大门给锁了。“小白呢?”刘导夫人东张西望。
有知道的人给引了路。
我们一路绕弯,上台阶,过石牌坊,来到那栋木楼上。一上楼梯,就听见贾千瑶呜呜地哭声:“……我知道你说得有理,可要是有办法,我也不会求到你这里。”
我们走进门,她背着门坐着,似乎感受到动静,她猛地一扭头。
之前因为听过段必胜的那通话,我以为她见到我后会很生气。可出乎意料地,她却再次挤出一个讨好人的笑容。
她红肿着眼,泪水从眼缝里汩汩流淌着。
她的笑容很蠢,有着蜜糖般的粘稠。
刘夫人见到她,一把冲上去,握住她的手:“你也辛苦了……为他找关系,为他安排工作。可他真值得你这么对待吗?别傻了……好好想一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按住贾千瑶的头,往自己带一带。她像母亲抱孩子般把贾千瑶抱在胸前。
女人似乎天生就有安慰女人的能力。
老白不自在地蹭蹭指甲盖:“想清楚点,你不是花瓶,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人?”刘夫人横了他一眼,继续拍拍贾千瑶,道:“对自己好点!”
贾千瑶喉咙间发出一丝哽咽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