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辈们在屋子里吃茶说话,其他人也不用傻陪着。”
至于这套圈跟射箭两样的彩头,还有不少是他的。
毕竟眼下流行西洋物件,所以套圈那边,最好的彩头,就是两挂金怀表。
兄弟几个说着话,门口就有了动静。
是三阿哥与三福晋夫妻到了。
九阿哥听了,忙吩咐何玉柱了一句,就跟五阿哥、十阿哥出去了。
夫妻两人坐车来的。
等到马车停稳,舒舒也得了消息,迎了出来。
三阿哥下了马车,而后又扶了三福晋下来。
眼见着五阿哥跟十阿哥在,他也不意外,道:“就想着你们会早来……”
九阿哥看了看日头,倒是意外这两口子来的这么早。
三阿哥已经自己解释道:“咱们又是兄弟,又是连襟,不是外人,我们就早些过来,帮你招待叔伯长辈……”
说到这里,他带了几分八卦道:“信郡王府回了帖子没有?这两年信郡王可是不怎么出门,也是有子万事足了!”
信郡王早先只有一庶孙,三十九年腊月添了一个庶子。
要知道,信郡王也是奔五十的人,得了这庶子真是金贵的不行。
庄亲王这几年郁闷,也有这个缘故。
同样是缺儿子,信郡王前头陆陆续续生了好几个,只是都殇了而已,留了个庶孙,到老了还添了个老生子。
至于那个庶孙,出身太低微了。
父亲是信郡王的媵妾所出,没有跟脚,是福晋娘家买来的婢女,当时还没有考封,就只封了三等奉国将军。
结果这位庶长子没等大婚就死了,通房丫头留下了这么个庶孙。
这也是为什么信郡王之前明明有孙子,可是叔伯堂兄弟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信郡王的爵位。
信郡王的爵位,是从祖父那边来的,这爵位是公中的,不单单是他这一房的。
如今添了这个儿子,就不一样了,只要熬过这几年,能站下了,就是名正言顺地继承人。
九阿哥点头道:“回了,信郡王身体不豫,就不过来了。”
这也不突兀。
自从免了宗令,还挨了训斥,信郡王就不怎么出门交际,只有各王府的婚丧大事才露面。
跟在三阿哥夫妇后头的,就是十二阿哥夫妇跟十三阿哥夫妇。
他们从宫里出来,出发的时间自己定,就赶早不赶晚了。
接下来,就是董鄂家跟正蓝旗的一干国公府。
舒舒年岁在这里,对于正蓝旗这些生客,倒是不好托大,就在前头迎客。
幸好穿着平底旗鞋,要不然这一趟趟的,几千步是有了的。
正蓝旗这些宗亲,有不少是八贝勒府的常客,对这一片倒是熟悉,对于皇子福晋们都恭敬着,见到富察侧福晋倒是比较熟稔的样子。
舒舒见状,就私下里跟富察侧福晋提了,请她帮忙招呼正蓝旗这些宗室女眷。
这是两全其美之事,富察侧福晋自也应了。
女眷这里,熟客占了大半,气氛就比较融洽。
三福晋也没有当自己是外人,不用舒舒说,就自觉有长嫂长姐的做派,满屋子就听到她陪着长辈们说笑。
四福晋见状,不由望向大福晋。
大福晋泰然自若,正跟安郡王妯娌几个说话。
舒舒这个主家,恨不得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幸好妯娌们都往来交好,各自帮着招呼着,倒是显得有条不紊的。
等到人差不多全和了,几位亲王福晋、郡王福晋也都问了孩子,舒舒就叫人将丰生他们兄妹三个抱过来,给长辈们请安。
差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