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白,自己不是幻听了,孙可望说的就是王皇后。
“老匹夫,说话是要过脑子的,活够了,就去跳护城河,别在这找死。”李叶张嘴骂道。
孙可望眉头一皱不悦道:“殿下怎可在这大殿之上满口粗鄙之言。”
李叶冷哼道:“辱我母者,莫说是朝堂,就是两军阵前,我也定要与之分出生死。老匹夫,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万不可罢休。”
景泰帝直言道:“不说以往,就说这几日,朕与皇后见面可不少,皇后要行刺有的是机会,为何不动手?”
“因为皇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诸位细想一下,若陛下不恙,谁才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孙可望一番话毕,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望向李叶。
这个老匹夫,你才盼着你爹死呢!李叶在心中暗暗骂道。
“诸位勿看,皇子尚且年幼,荣登大宝是理所当然,故主少国疑,皇帝无长亲,皇子无叔叔,唯一的人选就是皇后。而今陛下身体不适,必邀皇后参政,目的达到何必在多此一举。”
孙可望继续说道:“无论是把匕首带进宫,还是巧合的把侍卫支开或是从天牢中悄无声息的带走史柯纳,只有皇后能做的如此轻松。”
孙可望一番话毕,大殿顿时议论纷纷,李叶都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许久李叶爆喝道:“放你娘的狗臭屁。”
“我看你就是主谋,我有证据,谁都知道我母后与红叶婆婆不和,每次红叶婆婆出宫,回来都会带很多很多的东西回来送人,她的首饰比母后的都多,上次送我的珍珠,比父皇帽子上的那个都大,她每个月的例钱就那么多,谁送给她。”此言一出大殿一片寂静,皇帝身边的人谁会不巴结?就算想着不帮说好话,也别说坏话呀!
(内卷从秦朝就开始了)
李叶早就打听好了,红叶在宫外有人,不然怎么可能和皇后不对付,有皇帝的支持也不行。
“即使如此,老夫为何要谋害皇帝?老夫乃当朝一品左相时政参议,国家大事都是我和陛下商讨。”孙可望改变了策略,不在红叶的问题上扯,他知道这会牵扯出一大批人,作为左相他不能得罪众多同僚。
“哼,为何?”李叶踱步道:“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孙可望不悦道:“殿下,此乃朝堂,不是学堂,不是显学问的地方。”
李叶不理会他继续道:“衣食两般皆具足,又思娇娥美貌妻。”
这时已有人听出名堂来,孙可望还想打断李叶被身旁的人拉住。
“娶的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良田置的多又广,出门又嫌少马骑。槽头栓了骡和马,又恐无官遭人欺,七品县官还嫌小。又想朝中挂紫衣,一品当朝为宰相。”
“一时有感作了首打油诗,还请当朝一品左相大人点评一番。”
“没了么?”淮西候好奇的问道。“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旁的孙可望却早已站立不住,噗的一下跪倒在地道:“陛下,臣惶恐,老臣绝无二心。望陛下明鉴。”
对于这种位极人臣的臣子来说,封无可封,才是最可怕,若是权臣,大权在手,皇帝是个摆设就罢了,可景泰帝明显不是个吉祥物。
李叶继续补刀道:“贼喊捉贼,利益最大化不就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