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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叫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胡搅蛮缠!”
朱元璋见骂不动他,又转向朱棡骂道:“这些事你也有份吧?他做了皇帝翅膀硬了,现在不听咱的话了,你呢?你的翅膀也硬了?!”
“说,是不是你怂恿这臭小子瞒着咱?这件事你这混账肯定是主谋!庆童,取咱到马鞭来,不教训教训他这还怎么得了!”
虽然从理智来说,朱棡知道朱元璋不会再打自己了,而且朱元璋也不是真的生气发怒,
就算是打,也挺多拍两下,起码不会像小时候那么疼……
可以听到要挨打的话,朱棡还是不由得腿肚子发转!
这是小时候被打出阴影了!
朱允熥道:“皇爷爷你可别冤枉好人,这件事是孙儿的主意,不关三叔的事,你要打就打孙儿吧!”
“臭小子!你以为咱舍不得打你!庆童你死哪儿去了!咱的马鞭呢!做了皇帝你也是咱孙子!爷爷还不能打孙子了?照打不误!”
朱允熥狡猾一笑,道:“当然能,皇爷爷打孙儿那是天经地义,这也是您的权利,谁让您辈分长啊……可孙儿也会跑啊……”
“你……”
朱元璋再也绷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好小子,你还敢跑!行,比你那些叔叔强!咱打他们他们一个都不敢跑!笨得要死!”
挥挥手,又一脸不耐烦的把朱棡赶了出去,“还不走,真准备挨打呀!”
“额,孩儿这就走,还是告退……”
朱棡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赶紧走了出去,好像走慢一点儿鞭子就落在身上一般!
庆童也招呼其他太监退了出去。
此时偏殿之中再无外人,朱元璋道,“允熥,你这么做,肯定会被御史言官上奏劝谏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朱允熥回答道:“皇爷爷,进言劝谏是御史言官的职责,可听不听确实在于孙儿。他们说的对孙儿自然从善如流,可他们若说的不对,呵呵……理他们作甚!”
朱元璋担忧的道:“不管怎么说,李祺都是李善长的儿子,李善长又牵扯到胡惟庸谋反案,这总归是个麻烦……”
朱允熥给他端了一杯茶,放在他手中道,“皇爷爷你就不必担心了,李祺现在是待罪之人,他是他,大姑姑是大姑姑,
总不能因为你一个外人,就断绝了添加亲情,皇族之恩吧。”
“作为一个皇帝,如果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位好皇帝,那才是最无能的帝王呢!皇爷爷您就放心吧,孙儿都省得。”
见他这么说,朱元璋也不再多说。
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孙儿是有魄力的,不会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而且如何应对别人劝谏,也是一位帝王的必修课。
越是在群情汹涌,越是在万众一心,越是在以死劝谏面前,越能考验一位帝王的心性如何!
而这,也是朝臣们与皇帝争权的惯用方式……
……
回到坤宁宫,朱允熥在这里见到了临安公主。
因为在家宴结束之后,徐妙锦就把临安公主带到自己的宫中嘘寒问暖。
见过礼之后,几人分主次落座。
“陛下,不知太上皇那边……”
临安公主捏着自己的衣角,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
因为她心里明白,陛下已经下了旨意,自己留在京城是肯定的,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反对,
可是自己的夫君和两个孩子呢?
女人家的妇道约束着临安公主,让她不可能抛下自己的夫君和孩子,独享荣华富贵……
而且她很明白,如果自己抛下他们,失去自己的庇护,那他们的结局肯定比现在更加悲惨……
朱允熥道:“大姑不必担心,既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