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他们这场所谓的围猎,其实更像是射击比赛。在圈定了范围,选好了一个山坳处的制高点之后,一群护卫带着带着锣鼓等各色声音洪亮的乐器,排成人墙把圈定范围内的野物都往这个山坳撵,然后早就严阵以待的“猎手”们,则好整以暇地骑马立于位置最好的小山头上,居高临下,肆意选择其中看得上眼的,再悠闲地进行精准点射。
朱棣自不必说,其弓马娴熟程度毋庸置疑,又是静止射击,虽是移动靶但基本上也是箭无虚发,而且尽捡大块头的,甚至连续两箭下去,将一头半大的野猪给直接钉在了地上。三位小王爷的年纪不大,却也有不错的箭术造诣,虽然因为年幼的缘故,开不得硬弓,只能挑一些小个头的猎物,却也都颇有斩获。
唯独徐钦,颇感寂寞和尴尬,他哪会什么箭术啊?就连骑马都是前几天在家偷偷练了练,这才敢堂而皇之地骑着慢慢赶路,最多是可以尝试一下小跑。以至于他麻着胆子,像模像样地放了几箭,在命中了一只花花绿绿的野稚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射了。
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当时自己明明瞄准的是一只灰谷隆冬的野兔,结果这一箭下去起码偏了有五米,而这只倒霉的野稚突然从草丛里面飞出来,硬生生接住了他这一箭。
这让徐大少不由得狠狠地抹了一把冷汗,这种箭术,丢脸事小,万一伤了旁边辅助围猎的护卫那就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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