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卢象升手边。卢象升越发觉得这里更有趣了。
接下来灯光罩子一转一变,灯光一明一暗的功夫,台子上拖上来一头巨大的黑猪,被捆绑嚎叫着放在高高的台子上。
“嘿,今天拍卖一只猪还是头一回见呐。”说话的还是戴着花熊头像的胖子,这位也没啥别的毛病,就是一个嘴碎。
主持人没说话,只是检查了一下捆绑的绳子和台子的稳固程度,这才伸手邀请出来一个青衣女子。
卢象升眼前一亮。
别人还没有注意,他却看见那青衣女子手中提溜的一柄一尺余长的火铳。
不同于卢象升见过的四尺长枪,在别人还在茫然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熟练的从腰间的鹿皮小囊中掏出一些东西从火铳上方填补进去,然后手臂平端,一扣消息机关。
咔嗒一闪光,短枪石屋内出巨大的轰鸣声。接着就是枪口挥发的巨大烟雾。然后就听见黑猪发出的巨大的哀嚎声和喷涌而出的血液。
卢象升动也没动,甚至都没有提前捂住耳朵。他非常享受这种火器的轰鸣声,甚至贪婪的闻着于火药燃烧后的气味。
那女子没有停手。
慢条斯理的用捅条清理枪管,装弹装药,扣上火石,又一次扣动消息。然后再迅速而坚定的再补上一枪,血越流越多,黑猪哀嚎声越来越弱。
台子下面的人都吓坏了,在这个软红暖玉的场所,谁见过这个呀。
在一阵短暂的安静后,呼啦啦,一群人站了起来,肥胖的身躯碰翻了茶碟,掀翻了桌椅,尖叫着向外面冲过去。
卢象升看着场内就剩下了小胖子一个人。
还待准备夸奖这位几句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气。这位躺在椅子上,大小便失禁,已经昏死了过去。
看着场内就剩下了卢象升一个清醒的人,这位青衣女子跳下了台子:
“一百二十两银子,先生承惠。”说罢,把这柄短火铳、弹药囊和配件短匕首就这么拍在了卢象升手边的桌子上。
“不能少了?”卢象升有兴趣的问。
“今年确实不能少了,明年请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