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将何生给捆得严严实实的,虽然这个麻绳何生可以轻易挣脱,但是何生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全是执行堂的人,若是自己非要用强,那么局面怕是会相当糟糕。
所以,何生便任由这些人将自己捆了起来。
“把他带回执行堂,听候发落!”秦咏对着自己的人招了招手。
“等一下!”秦宦撑着身子从地面上站起身来,他对着秦咏笑了笑,随后快步朝着何生走来。
“咏堂主,这小子是个危险角色,就这么带回去,我怕你执行堂看不住他。”
秦宦说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随后,他对着何生的手背屈指一弹。
一个细小的黑色水滴落在了何生的手背上,很快,黑色的水滴没入了何生的皮肤,何生浑身一震,眼前顿时感觉有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立刻头晕目眩。
“好了,咏堂主,带回去吧。”秦宦对着秦咏说道。
秦咏古怪的看了秦宦一眼,随后对着自己的人挥了挥手,何生被两个执行堂的子弟架着,朝着少学堂的东门口走去。
“嘿哟,小子,你不是嘚瑟吗?你不是说我再踏进云静的宅院,你就要让我死吗?来,你让我死一个看看呗?”秦云松一蹦一跳的走到了何生的面前,脸上挂着讥笑。
何生看了秦云松一眼,将头偏到了一边。
“小子,我告诉你,我阿爸没直接宰了你,那是他仁慈,他那一刀要是没收住,你小子脑袋都搬家了!”秦云松冷笑了一声。
“云松!闭嘴!”一旁的秦咏怒骂了一句。
秦云松立刻闭上了嘴巴。
秦咏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何生,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在整个秦寨之中,秦咏以刀闻名,可秦咏知道,方才若不是这小子愿意主动妥协,自己的刀法怕是不可能将他制服的。
说白一点便是,这小子让了招。
可是,秦咏还是想不明白,看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不像是来招惹是非的,那为何会闯入少学堂呢?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秦咏走到了何生的身旁,对着何生轻声问道。
何生答道:“何生。”
“以藤条之术克我的刀法,你这是跟谁学的?”秦咏眯着眼睛看着何生,压低了声音在何生耳边问道。
何生轻笑了一声:“无可奉告。”
听得这话,秦咏不禁一笑,他思索了片刻,又说道:“好,不愿意说就算了,那咱们说说正事。”
“你在少学堂杀了人,你认或不认?”秦咏又问道。
何生轻轻摇头:“那人没死,我只是扭断了他的脖子而已,还救得过来。”
听得这话,秦咏表情一怔,回过头朝着里面的宅院看了看,他再度回过头来盯着何生:“那你为何要杀大山长?”
“我说了,该杀。”何生答道。
“行,就算你没杀人,可你私闯少学堂,打伤执行堂与少学堂的子弟,这个你总得认吧?”秦咏又问道。
何生没有说话,只是讥笑了一声。
“按照秦寨的规矩,你犯的事儿,起码要处以断手之刑,并且考虑到你个人实力不弱,得废掉你的修为。”秦咏又说道。
“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何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之所以屈服,是为了保全秦静,但现在何生被秦宦下蛊,体内没有千变虫的情况下,他很难将蛊解了。现在的他,因为蛊压制着全身的修为,如同废人一个。
而且,秦宦的蛊很毒,此蛊名叫七日走魂蛊,中蛊者一开始会出现浑身乏力的情况,如果七日之内都没有解蛊,那便是必死无疑。
“呵,还是挺有个性的。”秦咏笑了笑:“你这样实力的人,我可没权利审你,到了执行堂之后,我会通知长老来向你问话,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