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过!”
锦衣卫这帮人是真的疯,过去是杀人狂,如今是读书考试疯,或许这就是大王口中的‘恨人’。
“我看了试卷,我有一种感觉,解老大就没打算让人过!”
司法考试简单很简单,背就完事了。
可晋升到律法层面,涉及的东西就多了,那些野心勃勃的地方新官员,去年在解沦出的考题上撞得头破血流,为此搞出大辩论,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依据。
最后还是立法的那些宿老站出来,为解沦的答案背书,这才将那场司法解释风波压下来。
没办法!
法家的思想传递千年,可涉及到具体,知道的人就不多。
原本以为法典出来之后一切就顺了,可实际上这里面要争论的内容太多。
没有路走,只能靠一批人先蹚出一条路再说。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来,解沦又是坚持自我的人,这律法学士的考试好过那就怪了……
“从这里下海,你们就不怕……”
九月十一,经过一旬的赶路,平安与张家商队的掩护下,出现在山东登州府文登县海边。
别看密云卫仅负责北方草原事务,防备西北方向残余的北元势力,可对于北方的大体情况平安还是了解的。
倭寇!
这个在大明海疆横行了二十多年匪患,这些年来可是搅和了不少事,弄得海防一度吞下大明大多数的军费。
登州,不算倭寇侵袭的主要地区,那是因为他太穷,没什么价值。
但从地理位置上说,登州府是大明针对倭寇的桥头堡,从这里下海不仅要面对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海贼,更有可能被巡岸部队抓到。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平安想看到的。
“大将放心,既然敢选这条路,我们自然有把握!”张载行神秘的笑道。
倭寇那是什么东西?
一群吃不好上饭的流浪武士而已,人矮船小,也就仗着大明水师不强,出入神鬼莫测,这才牵动了大明的神经。
对于他们这些敢于下海,经略东海,南洋,数百年的商贾来说,倭寇不过是一帮孙子。
心情好了,赏他们两口吃的。
兴致差了,弄死也就是了!
“……”
平安看到张载行的笑容,有所猜测。
“都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要说没关系是不可能,但要说关系有多深那也不见得。
一番匪患而已,在我等面前不过是皮藓。
大将,与其担心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不如担心一会是否会晕船,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此番琼海派来的一号船,更是没半点舒服可讨,为了速度牺牲其余?”
一想到那些上过一号船小伙伴,张载行便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一号船,莫非琼海的船……”
顺着张载行的话,平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