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我们这是去哪。
儿?!”
“我们踏上了一条艰……艰……艰难的路,我们去绿……绿……绿宝石城,这是一条不寻常的路。“他用食指指了指,然后唱起情歌来,但手里装长笛的盒子却掉了。
他骂了一句,弯下身去捡,自己却差点儿摔倒下去。
“您,这位醉洒的先生!要不要你们自己去基辅站?”一个警卫喊道。
“借您吉言!”
列昂尼德向他们鞠了一躬,差点又跌倒。
“艾莉会回来啊……”他继续唱道,“从塔托什基站,艾莉会回来啊……嗨,嗨,回家来......”……
总算到了文化公园。
列昂尼德试图改善和警卫队的关系,于是邀请大家去一个“无与伦比的饭馆”,但现在警卫们十分警戒地提防着他,就连去厕所也要费很大劲才能得到他们的批准。
警卫中的一个人负责看守他们,另一个人小声和他说了儿句话后就走掉了。
“还有钱吗?”这个警卫在门外守着,直截了当地问列昂尼德。
“还有一点儿。 ”他张开手掌倒出5粒子弹。
“来这边。”
““拐杖”要把你们交出去,他说你是红线的人派来的间.谍。”
“如果他猜到这里是通向你们地铁线的通道,你知道会怎么样。”
“如果猜不到,你可以在这儿等等,直到反间谋组织赶过来,你自己跟他们说明白吧。”.
“揭发我了,对吗?”列昂尼德忍住不打嗝,
“好吧!随他去吧……我们一定回来!谢谢你这一路的陪伴!”他做了个敬礼的姿势,“这条道能到隧道对吗?”
拉着萨莎,虽然差点摔倒,列昂尼德还是迅速跑了起来。
“好!”警卫自言自语,“这就是去你们那儿的通道,都不想上去吗?40米深啊,好像他不知道那里早就被堵住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萨莎己经彻底迷惑了。
“什么去哪儿?去红线的人那儿!你没听见他们要揭发“女干.细”?”列窗尼德回应。
“你是红线的人?”
“姑娘!现在什么也别问我!我还得思考,还得逃跑。我们要快点逃跑。现在他们提高了警惕……逮捕了就要枪杀……我们钱不多了,我们还需要一个勋章。”
他们钻进隧道,将警卫们留在外面,贴着墙朝基辅方向往前跑。
无论如何是赶不到基辅站了,萨莎明白。如果列昂尼德判断正确的话,第二个警卫现在已经告诉其他人他们逃跑的方向了……
突然列昂尼德向左转,跑进明亮的隧道辅道里——非常确信不疑,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
几分钟后远处出现了一些旗子、栅栏、乱七八糟的袋子堆起的机关枪战壕,传来了狗叫声。
边防哨卡?
难道己经通知哨卡他俩要逃跑了吗?
他为什么打算跑到该儿?
栅栏另一边是谁的土地?
“我是阿里别尔特·米哈伊洛维奇派来的。”列昂尼德把一本奇怪的证件递给跑过来的哨兵,“请让我们通过。”
“交通行费。”哨兵检查完证件后说,“这位小姐的证件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列昂尼德掏出最后一些子弹,“这位小姐的证件就算了,行吗?”
“别来这套!”哨兵严肃起来,“你为这是集市吗?这里是有规矩跟条例的!”
“看您说的!”列昂尼德假装害怕,“我以为既然是市场经济就可以讲价,不过不知道还有差别。”
5分钟后,颧骨处踏破了皮、鼻子流血、衣衫凌乱的列昂尼德和受了轻伤的萨沙被扔进了一个小房间。
铁门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