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过安神父的一番教诲过后,于思奇依照他的意思去寻得宫辰,并且用几句试探性的话术,就把宫辰的小心思给套出来了。
从宫辰那些‘肺腑之言’中,于思奇得知原来他还挺想继续前行的,只是苦于没什么人愿意跟随。
这时,于思奇赶忙向宫辰表达了自己其实也想继续的意愿,令后者大喜。
紧接着,宫辰就开始拉着于思奇,向几位暂时还能够抽身而出的人提出了同行建议。
愁高那边没什么可说的,他说自己已经如此这般了,再也不可能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所以不论你们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看在罗宁的面子上,帮忙帮到底。
至于拉方索,他本就是充当向导的角色,自然肯定是少不了他。
如此一来,这临时拼凑出来的队伍,几乎就与于思奇适才和安神父交谈时,所言一致了。
要说遇到这种被自己给猜中的情况好与不好,于思奇眼下还真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知既然大家伙都说定了,那不如趁早出发,免得又不晓得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他们四人姑且算是在安神父的默许之下,‘擅自’行动了起来。期间由于他们出发前其实并未有过任何准备,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于思奇还是提出了边走边商量的提议,可惜最终也没有聊出什么个头绪出来。
等到新的一扇被上锁的房门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这临时聊起的话题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只见那宫辰一个箭步走到门前,熟练的掏出一些工具,对着门锁就是一阵拨弄。
很快,于思奇就看见沉沉的门锁掉落在地,禁闭的房门也应声而开了。
这时候,从里面传出来了一句女声,于思奇一听,就知道这是谢宝珍在说话了。
“我不是说过不用费尽苦心吗?为何还要来此侵扰于我呢?”
声音传出来的瞬间,一匹负有身披战甲,手持大刀的骏马从屋内冲了出来。要不是宫辰后退及时,恐怕就要被其给撞上了。
这名骑手在没有撞到宫辰之后,也并没有回头,而是径直地朝着远方跑去,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对于这种独具一格的手段,于思奇倒是多少有些印象。再加之屋内传出来的又是谢宝珍的声音,更是确认了他的推断。
此时,差点被马给撞到宫辰对着里面喊了一嗓子,说“我说阿珍,没必要上来就想搞个‘车祸现场’出来吧?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半身不遂啊!”
“怎么会是你呢?”
屋里的谢宝珍一听到宫辰的声音,就从里面跑了出来。这个时候的她左手捧着那颗家传的白球,右手尽量提着随时都可以会绊着自己的裙摆,脸上甚至还有化过妆的迹象。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宫辰嘟囔了一句,紧接着就向对方反问道“我说,你这该不会是刚参加完酒会吧?穿得这么讲究!”
“此事该如何说起才好,哎”
谢宝珍说着说着,神情有些暗伤。
“慢慢道来也未尝不可啊!”
于思奇发现她大概是自己这一路上见到过的,被关押在房间里面,状态最好的一位了。所以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奇和在意的。
事实上,不光他此时想要知道谢宝珍到底经历了什么。就连其他人,也净是如此。
“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的的确确知道一些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想问一下神父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呢?”
谢宝珍把白球收起来的时候,向他们提出了问题。
“神父他现在仍然需要静养身体,实在是无法跟我们一同行动。”
于思奇在回答了谢宝珍的发问后,又顺带简要的把安神父目前的现状向她表明了一番。
“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这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