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庆祝吗?”孟向阳看着虞折一脸无奈地问着,明明是大好事,为什么商丘禾不愿意他走呢?虞折也在这里泼冷水,他们太自私了,只为他们想,为什么不替孟向阳想一想,替瑶瑶肚子里的儿子想一想呢,成为京城人是多少人的梦想啊。
虞折见孟向阳还没意识到危机,也对,于孟向阳而言,他有什么危机呢?有危机的只是虞折,就在虞折这么想时,手机响了,一看是赵超的电话,他一怔,不过很快看着孟向阳说道:“我回房间去一下,她找过,晚上我请客,为你庆祝啊。”
虞折说完,迅速离开了孟向阳的房间,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才接了赵超的电话,一接电话,他就解释说道:“赵哥,刚才不方便接电话,现在方便了,您是不是有事?”
“是,你讲实话,假酒的风波是不是你找人弄的?”赵超直接问道。
“这,我,”虞折一下子蒙住了,赵超在省里怎么知道这一点呢?
“虞折老弟,讲实话吧,否则谁也帮不了你。还有,你和潘市长的事情,丁长林极有可能有把柄,那晚去查房的一名兄弟,投靠到了侯明渊提拔上来的一位所长名下了,侯明渊和丁长林的关系是翁婿,这层关系很少人知道,我也是无意查到的,翁思语是侯明渊的私生女,我能讲的就是这些,如果是你弄出来的事故,老板希望你主动承认错识,向省里作出深刻检讨,他会周旋的,不会让你丢了官职,但是你和丁长林之间不要再斗下去了,他越是隐而不发,越是握着你大量的把柄。”赵超说得极为冷静,仿佛手机另一端不是他们结为兄弟的人,而是一个犯人,一个陌生一般。
而虞折被赵超的话打得更加蒙头蒙脑,他完全停止了思维,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