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了很大的心血整治,现在情况是有所好转,可那些人都是最最底层干出来的人,他们手里的钱没那么那拿的。”
高伟这么说的时候,丁长林也认真听着,他没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钟孝天,钟孝天不知道丁长林到底想说什么,大家都在讨论煤矿老板,他这个分管经济的省长,当然知道煤矿这些年给省里的经济带来多大贡献,但是今年全省受灾这么严重,煤矿那边的路听说冲毁不少,都在抢修,每个地方抢修路段需要的经济一定会摊派到煤矿老板们的头上,这个时候,柴承周把手往煤老板们身上伸,他想干嘛?
钟孝天接过了高伟的话说道:“长林,我也不知道你今晚让我们讨论的目的是什么,我也觉得柴承周这么干走的是一步危棋,我们让他们去走,不阻止,不参与。至于赖云峰要搞经济论坛,也让他去搞就行了,他们是外资控股公司,花的也不是我们的钱。再说了,经济论坛搞出气势来还是有益无害的事情,请来的经济学家,我了一下,实力都不错,西门家的那个大公主这些年在外国也不是瞎混,还是有人脉关系,我觉得这个论坛值得开一开,不管赖云峰是什么目的,我也觉得苗总也该去参加一下,特别是盛世开失踪了,苗总更应该去,义都科技公司要想稳定发展,我觉得还需要苗总回来操盘啊,我这些天的想法就这些,对了,他们至今没查到我啥问题,搞了这么多年的经济工作,再让他们抓到了所谓的辫子,我那些年的书和这些年的工作白搞了。”
钟孝天把自己内心的话和盘端了出来,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丁长林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煤老板和赖云峰要搞的经济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