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市长这么多年,如今又弄来一个孟建党继续压着市长,长林兄弟,日子最最不好过的是市长啊,你问我们如何应对,我替市长抱不平外,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我和市长的能力太有限了,没有你罩着我们,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日子,市长处处受气,开会不待见,发言被强行打断都是小事,我们提交给省里去的项目,没有一个通得过的,我们好的想法和建议,下回开会就会成其他地市州的创意,还被柴承周大肆表扬。
长林兄弟,市长受的气可多了,他不敢给你打电话,也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你的事情,我和他帮不上半点忙,我们的事情就不敢对你讲一句,这些事情,虽然看上去都是小事,可长林兄弟,我们的工作激情被柴承周压得已经所剩无已了,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市长承受不了。
长林兄弟,不怕你笑话,我都有了想退休的想法,市长也有这种想法,这工作我们实在干不了。”劳霖初比宁说得更激动,更加不管不顾。
这么多天以来,劳霖初和宁真的是无比窝气和压抑,好不容易见到了丁长林,这种苦水是必须要大倒特倒的。
丁长林一直非常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话,他想到了宁和劳霖初的日子难过,但是没想到这么难过,就因为他们在工作上配合了丁长林,就要受到柴承周如此打压,柴承周这气量也真是让丁长林叹息不止,这样更好,这样的怀陆省,好不起来。
丁长林不知道为什么,更有底气见柴承周,而且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更加懂得老大为什么要把他调离怀陆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