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时期,整个京城的酒店都已经住满了。
虽然参加科举的,只有四十多人。
可是,其中有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许多没法参加科举的考生。
哪怕他们没办法上考场,也想过来看看科举当日是什么情况。
所以这几日,整个京城都是学子。
人数的增加,让商贩也开始增加了。
各个地方都热闹了不少,甚至,给京城带来了不少的收入。
一开始官员们是不希望商贾之流来玷污科举的,朱慈烺却道,好不容易有了赚钱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断绝了他们?
朱慈烺都开口了,那自然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于是,各个路口,各种小摊小贩,都冒了出来。
朱慈烺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五城巡检司看好京城的治安,以及环境卫生情况。
毕竟这里是京城,不仅仅只有他们大明人。
于是,本来对于大明来说,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科举日,却让朱慈烺硬生生的玩成了盈利。
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酒馆了,两个年轻人在那里喝着酒。
“子贡,你觉的自己真的有希望吗?”
那个叫子贡的年轻人笑了笑道:“不知道,但我觉的,前三甲应该没问题。”
从表情来看,年轻人并不骄狂,反而有些谦虚。
只不过这话,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就不一样了。
“前三甲没问题,你谁啊?”
一伙穿着华丽的人来到了子贡的面前,面对不屑的看着子贡。
“你管我是谁?怎么,你又是哪家的权贵,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寒门学子?”
面前的华贵一听,急忙后退一步。
“等一下,我先自报家门,周闲人,我爹周延儒!我家并不是什么权贵,我也不以势压人,但我有师兄冯子明,深的太子物理学问的熏陶,他本人也是四书五经精通,常常出入国子监,他都不敢说自己中了前三甲,你凭什么?我只是觉的你的狂傲之言,让我十分的不舒服,所以过来反驳罢了,可不是欺负,不是!”
京城的权贵都被朱慈烺给整怕了,尤其是朱慈烺真的掌握了某些权力之后,出台的一系列政策,都是向军,向民,向寒门,向百姓。
大理寺这一年里,接待了成百上千告御状的。
以前大理寺哪里管过那些老百姓的状纸?
但朱慈烺规定,但凡渎职者,杀无赦!
而且,是真的杀了几个懈怠老百姓状纸的官员。
顿时,整个大理寺好像活了过来。
但凡是过来告御状的,他们都从严,从速处理。
那些被官宦有钱人家欺负的百姓,但凡到府衙喊一声。
县丞必定带着一群士兵,把百姓和欺负人的权贵都抓起来。
只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权贵也得锒铛入狱。
别的地方不清楚,整个大明对待百姓的态度,是真的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周延儒告诉自己的儿子,如果想让全家死,那你就尽管在外面嚣张跋扈。
朱慈烺杀人的时候,周闲人是见过的。
如果听见面前这个学子这么说,周闲人急忙把姿态调整好,忙不迭的撇清。
所以,现在的大明京城治安,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宇文浩,字子贡。
他确实来自一个小地方,可却有一个很好的老师。
从乡试,会试,到殿试。
几乎每一次考试,他都是第一。
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自信,他觉的自己肯定能够拿到前三甲。
不说那状元,对于子贡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谦虚了。
可周闲人和冯子明相熟,知道冯子明每日都苦读四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