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娄宁说:“娄将军,你可知叫你回国有什么事?”
“臣下不知。”
“孤听闻你拥兵自重,将要谋反,可有这事?”
娄宁沉着冷静地应答:“臣受先帝之恩德,纵是血流横飞,也在所不惜,几时可曾想过谋反?”
“将军过虑了,孤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王富大声笑,连忙挥挥手示意释净空走到他身边。
“所以说,你来的原因是什么?”&29233&30475&42&20070&42&68&100
“游说你……”
朝廷上下哄然大笑,唯独没有笑的,只有娄宁释净空与萧清风这三人。
瘦高大臣站出来,指着释净空鼻子大吼:“我主公何等人也,也是你这黄毛小儿能游说的?”
“爱卿不必多言,我倒要想听听他怎么游说我。”王富又来了兴致,示意释净空讲下去。
“主公胸中可否有大志?”释净空试探地问。
“如何没有?”王富有些疑惑。
“既然主公胸怀大志,又何故行些小人之事,而非君主之作为?”
“孤几时行小人之事?”
“主公行小人之事有三:背弃盟友是其一也,听信谗言是其二也,陷害忠良则是其三也,现主公已行前二者之事,依小僧拙见,其三将在今日。”
朝堂上下一片哗然,将军大臣们叽叽喳喳议论不休。
王富大惊,连忙看向一旁的章才,然而章才却只是笑而不语。
“作为君王,则要广行慈善之事,师父曾言:‘怀有仁爱之心谓之慈,广行济困之举谓之善,慈善是仁德与善行的统一。’”
王富张着大嘴,不知该狡辩些什么,正当释净空还要继续说下去时,王富粗暴地打断了他的发话:“我听够了!”
娄宁听过发言才注意周围,发现房顶竟有刀斧手埋伏,惊讶不已,本以为释净空四处观望是因为没见过世面,没想到竟是找寻设下的埋伏。
“娄将军,要不我与你说句实话?”王富冷冷的笑道。
娄宁吓得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
“你的家人,早已喝下毒酒,奔赴黄泉了!”
听见这话,娄宁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至脚,呆若木鸡地立在那里。
“你说……什么……”娄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问到。
“我说——你的家人——早已喝下毒酒——死掉了!”王富为了羞辱他,刻意拉下了长调。
“可恶!”娄宁怒视着王富,这一举动弄的满朝武将拔剑起身,萧清风见这架势,默默地拔出了青天鸳鸯剑。
释净空吓得连忙躲到了萧清风后面,娄宁环视周围,刀斧手早已从楼上跳下,将整个朝堂围一个水泄不通。
“看剑!”一个刀斧手持剑刺向娄宁,被萧清风轻轻一脚挡开,回手一劈,那人沿腰被切成两半,血流如注。
文臣们大惊失色,慌忙躲到一起,瑟瑟发抖,武将们只不过是怒视着这三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喝!”一个壮汉拿起两个斧子劈下来,娄宁忽然跳起,一记重拳打在了那人左眼。趁那人疼痛不已时,萧清风一个回旋斩便砍下那人的头。
萧清风如神仙一般一个后空翻,跳到了王富的龙椅后面,用青天鸳鸯剑抵着王富脖子威胁地吼道:“都给我闪开!”
将军们见这架势,只好轻轻地挪了挪步,让出了一条路。娄宁怒视着周围,这些曾经与他一同战斗的将军们,竟会成为敌人,这恐怕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将军快走!这里有我守后!”
这一喊声惊醒了娄宁,只好拽着释净空向出走:“要小心点!”
章才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要走出宫去。
“你这老家伙给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