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种异常的乐观,对着围观的众人们笑:“这可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呀!”又引的众人一波爆笑,连那满身土灰的男子都忍俊不禁。
这下他可不敢多想了,径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虽然路上只有他一人,可依旧觉得像被谁跟踪一样。
娄府上下一片冷清,只有几名家丁一边打哈欠,一边扫着落叶。娄宁迈进院内,向着家丁问道:“今日府上可有客人到访?”
“老爷,这个大清早的谁能来呀?”家丁语气十分慵懒。
娄宁心想,就是平常也没几个人来。这样到合了他的心意,他宁愿做一个与世无争的百姓,也不愿意结党营私,被人猜忌。
提着包子进屋,便撞见王骊在镜前十分细致地梳发,这倒是件怪事。按照以往的习惯,她只是不耐烦的随便弄几下。娄宁敏锐地觉察出,今天的夫人十分奇怪。
“哦,你回来了?”王骊声音十分慵懒。
“随便带了些包子,快尝尝吧。”娄宁转身走向桌子,却惊奇地发现,桌子上布满平常几乎见不到的丰盛菜肴,以及一壶酒。
这让他难以置信,要知道结婚这么多年,王骊向来禁止他饮酒。种种反常的举动,让他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突然,他感到肩膀一阵沉重。是王骊压在上面,在耳边轻声劝道:“快点吃吧……”
娄宁整个人都傻住了。莫非这是妖怪变的?不可能,这绝不是他所认识的夫人!他紧张地坐到位置上,不敢正眼直视。她轻轻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一改往日的犀利,换做平常女人的温柔。
娄宁更加局促不安:“夫人哪里不舒服……吗?”她思索片刻,点头答复。娄宁察觉到,她的眼神充满期盼,又夹杂一丝不安。
“怎么了?四儿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忸怩,到和以往大不相同。”娄宁从未见过她今天这般模样,仿佛是另一个人。
王骊低下头,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那句话在心中反复翻搅,就是说不出口。
“哈哈,我家的四儿毕竟是女人呀。”娄宁饶有玩味地瞧着她,并不在乎她想说什么,他猜想一定是替他的哥哥求情。
可正当娄宁思索应对策略时,她却陡然开口:“有了……”
“啊?”娄宁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甚至没有听清。
见此状况,她又深吸几口气,再次重复:“我有了……”
娄宁感觉莫名其妙,有些奇怪的询问:“你有什么了?别告诉我大王封你为官了。”
“不是这个!”王骊有些怒了:“有了就是有了啊!你这个烂木脑袋!”
娄宁被这一骂,反倒是心里舒坦了些,这至少证明夫人还是正常的,只是可能有些事难以说出口罢了。
见娄宁还是想不通,王骊急得大嚷:“我看你就是天生属黄瓜的——欠拍!瞎了眼跟了你这愚笨男人,连有了孩子……”刚说到“孩子”一词时,王骊便匆忙住了嘴,无比害羞地垂下头。
“你说孩……”娄宁先是一愣,继而眼中翻腾出一股情绪,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急促地站起身,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吗?”
“真的。”
四十三岁的他从来不敢想孩子一事,他本计划待到功成名就日,老夫老妻便隐居山林,香火可能到这一脉便断了。可今天的事,再一次燃起了他心中的希望。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活蹦乱跳,用尽全力嚎叫几声,疯笑着跑出门外:“我娄家有后了!!!哈哈哈哈哈哈!!!”哪怕是摔个狗啃泥,依旧是疯疯癫癫跳起舞来。这把家丁们吓坏了,他们认为老爷被夫人彻底逼疯了,便连忙上去宽慰。
娄宁笑着笑着便痛哭起来,哭一会儿又哈哈大笑。家丁们连忙进屋请王骊出来主持局面,她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