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凄惨的经历。”
“那些经历本身不重要,”白隐讽刺般地挑起嘴角,“重要的是它们教会了我活着的重要性。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死了不能说话不能做事,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别人越想让我死,我越要活着,活着做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他们不得安稳。每每想到这里,我再难过也能忍受下去。”
江南不知如何说了,他的这半生平静无波,即使能跟白隐感同身受,也无法切身理解她的观念,只好安慰:“你能这样想也挺好,至少能过下去。再说,你不止有夏炎,还有我呢,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白隐真诚地笑了,脑中盘桓的烦恼也减轻许多,这方院子、这座空旷的殿阁仿佛有了活气,增添了冷风吹不散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