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拿住。
什么叫做猿粪,这就叫做猿粪,出门上个学都能这么碰巧!
他喊的老付如果我没猜错,是付江无疑了,至于那个萍萍,是付江身边那个姑娘。
我捂着耳朵,不听不听,赶紧跑。
闷头就往闸机去,成叔就在保安室里,看到是我,惊喜的哟了一声。
“哟,丫头,你这是来上学了?”
我昂了一声,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回头看了一眼。
等回头看到那个交警骑车匆匆离开后,我马上从闸机那边转了一圈,没去看成叔一脸懵逼的样子,我喊道:“今天不上课,明天来,成叔再见。”我提着包,就往鸿升酒店去。
马平和林子阳都没给我电话,我现在得问问啥情况。
到鸿升酒店后,叶经理就站在前台,看见我,开口第一句就是:“辰小姐,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也不怪他说,从反光镜里我也看见了自己现在的形象。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苍白,身上的休闲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了泥土,这一块那一块的。
就连我手里的包也都是这黑一道那黑一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八成滚泥去了。
我胡乱的抓了一把头发:“刨地去了,帮我把东西扔上去,我有点事儿要做儿,谢谢叶经理。”将东西放在了地上,冲着叶经理道谢。
叶经理都没来得及和我说两句话,就看见我留了个背影给他。
出了鸿升酒店的大门,看着天我起了一课,可最后的结果却并不是很好。
卦象显示凶挂带血,如果是人,是死卦,喻害,如果是物,是空挂,喻凶。
意思就是,如果算人,那这个人死了,而且是带血,被害死的。如果是物,那这个物多半为见过血的凶器。
我心里有了底,叹了一口气,给马平去了电话。
电话嘟了一声就通了。
“喂,小妹。”马平的口气很郁闷,不太好。
我嗯了一声:“尸体在哪儿发现的?”开口我就问道。
马平一听我直接问尸体,没有惊讶:“城东衡水河这里,血躺了一地,来的时候最后一口气咽掉了,没救回来。”
他那边传来了啪塔抽烟的声音:“监控调了,但是监控里面显示王雪进画面的时候就已经全身是血倒在这里了,而且周围没有出现过任何的人或者其他的生物。”
我没说话,又拦了一辆车,探头看了里面的司机,确认是正常人之后,我才上了车:“城东衡水河,谢谢。”
那司机打表就往衡水河的方向去。
衡水河是横跨了启南市中心交汇点的重要枢纽河,全长达五百公里,上沿至蒲阳市,下沿至南昌市,中间横穿了无数城市的大小河流,灌养了至少近上百万亩田地。
像蒲阳市这种靠海吃海的地方,衡水恒凭借着自己的天然优势养活了许多的海上生意人。
而且启南市中心所有重要枢纽几乎都靠近衡水河附近。
可若是严格说起来,启南市内部的衡水河并不是很大,两侧河岸相邻也就大约几百米的样子,但是前后侧没有尽头,所以启南市的市老大在每隔大约几千米的位置建了拱桥,由此完成了启南市民可以随意横跨衡水河的梦想。
司机开了一路的车,从上车到地方一直在给我普及衡水河的知识。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是他一直说一直说,我不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见我还挺认真的在听,吞了一口口水忽然很神秘的说。
“你知道曲畅市吗?”
他说曲畅市的时候语气很神秘。
我点头凑上去:“知道啊,怎么了?”
“那你知道曲畅市最著名的景点吗?”
我眉头一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