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少,王伯他们在大陆失去了消息!”一个手下急匆匆汇报道。
“什么?怎么可能!王伯的身手在江湖上也是有排名的难道是李家?”霖林一气之下摔碎了一只紫砂壶。
这只紫砂壶可是出自清代名家之手,就这么摔碎了看得这名手下肉痛不已。按照他们霖家的生意上的经验,王泉这种集体失联基本就可以确认已经身首异处出了意外。
霖林一家原籍福建,祖父辈在海边打鱼为生后来机缘巧合发现有人利用他们的渔家的小船走私珍珠,于是也干起了这个行当。积累了一些小钱就再收购小船扩大规模,慢慢的从渔家小船到电船汽艇再到货轮邮轮,走私的产业也从原来的珍珠到各种电子产品再到军火毒品,总之什么抢手就做什么。
最后攒下一大笔家业移民到马来西亚定居,而把YN作为与大陆生意的桥头堡,进可攻退可守。霖氏家族与**李家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家族,霖家起家的勾当是走私,发家靠的是军火毒品虽然利润丰厚但是毕竟涉黑上不了台面,但江湖上都会给几分面子,有钱人不也惜命么。
要说到霖林的祖父年轻时也是个狠角,当年他遇到一个花大价钱跑路的人,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只说要包船离境要前往TW,TW与福建一海之隔平时偷渡者也不少,但是霖林的祖父很少接这样的生意。
一来风险大二来距离远,过去走私货物只要把船开到公海与上家的货船交接货物再折返,而带人渡海就得有大船,大船的问题就是容易引来边防海警。
可是这次的酬劳相当客观,相当于自己平日运个好几次私货。于是他就应承下来,午夜时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像账房先生的家伙提了个箱子,还有一个穿着唐服带着顶帽子的家伙看气度像是这家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登上了霖林祖父的船。霖林的祖父有些狐疑,平日里跑路搭船的大都是面相凶恶之辈,不是杀人放火就是在大陆犯下什么大事。而带着账房先生跑路的算是第一次见。
霖林的祖父驾的是双柴油机的汽船,这是特意改装过的,速度比一般的渔家汽船快一倍以上,船很快就离开了沿海,走的是过往运货的路线,一路上三人无话直到了公海。
“老爷,我家妻儿老小什么时候也能安排到TW?我这突然一走信也没留下”戴眼镜的账房先生显然有些心事重重。
“快的!等我们在TW安顿好!”老爷模样的人答道。
“这要是抵押的人追来怎么办?我怕”
“你慌什么,就当他断当了!”老爷没好气的说道。
“只是,老爷家大业大的,为这东西值得吗?”账房犹豫的说道。
“值得,我不瞒你,我祖上有过它的记载,它的价值远超我现在家业的几十倍,只要遇到合适的买家再造十个余家都不是问题。”
“但我看它只是普通的古墨锭啊!我收它的时候也是按照古墨锭给的抵押银”账房先生说道。
“那是你只知其表,它不是咱们世间的东西,它能发出流光是某种东西的能量块!诶跟你说你也不懂,来当铺抵押此东西的人未必知道它的价值,估计也不知道从哪挖来的,这箱子都还有一股子土腥味呢!”余老爷继续说道。
“嗯,这人看起来像是江湖上的人,说只是暂时抵押不日就来赎回,让我千万留存保管好。”
“你就听老爷的,到了TW吃香喝辣的就指望这箱玩意,我不指望这东西能够匹配到某样宝物,只希望它能卖个好价钱,我已经托人在东南亚找了门路,只要价钱谈好老爷我忘不了你的功劳。家儿老小将来也接出来一起享福岂不美事一桩么!”余老爷循循善诱道。
霖林的祖父把他主仆二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看来一个当铺的老板和伙计跑路是收到了一件绝世的宝贝,嘿歹念一生就抑制不住,何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