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一着急,眼泪流的更凶了。
“你什么你啊?你要是不服我二姐,可以明说。
当面鼓对面锣明打明敲,大不了正儿八经比一比。
你这背后下手算什么本事?你还有脸哭呢?”
这时候,杨皓宇也急眼了,把手里奖状往旁边男生手里一塞,两步绕到许瑾萍前面。
伸手就把许瑾萍拽到身后,仰头怒瞪台阶上的蒋春红。
蒋春红连一个许瑾萍都应付不了呢,更别说加上一个杨皓宇了。
心慌意乱之下,蒋春红哭的更凶了。
到这会儿,江老师和拍照那老师都回过神来了。
二人赶紧上前,将杨皓宇和许瑾萍拽到一边儿去。
“你看看,不就是一张照片没照好么?这还有啥?
来,来,咱再照一张就是了。
瑾萍啊,别生气了,来来,你上这边站着,咱重新照一张。”
这是在县里,周围那么多学校的师生看着呢。
不管谁对谁错,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吵吵起来,让人笑话。
所以江老师第一时间把许瑾萍和杨皓宇拽过来,柔声安抚。
江老师都这么说了,那头蒋春红还哭着呢,许瑾萍也不好再计较啊。
于是白了蒋春红一眼,换了个地方站着。
江老师哄好了许瑾萍,转头又去哄蒋春红。
“快,眼泪擦一擦,好好个小姑娘哭成大花脸了。
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啊。”
江老师这话说的也巧妙,她说蒋春红不是故意的,实际上就等于认同了蒋春红推人。
蒋春红一个小姑娘哪能听得出这话的意思?
老师过来哄,她也就顺水推舟,抹掉了眼泪,抽抽搭搭站在台阶上,跟大家伙儿一起重新照了张相。
照完相,江老师领着孩子们去食堂吃午饭,接着收拾东西离开进修学校。
这回领的学生多,江老师也不敢让孩子们再去百货大楼逛了,于是带着学生直奔客车站。
他们来的早,客车还得一个多钟头才发车。
下午一点钟正是热的时候,这客车站里又没风,闷热闷热的。
江老师一看,赶紧去给孩子们买了冰棍,每人一根儿,坐在那儿吃着冰棍凉快一下。
杨皓宇机灵,见还有挺长时间发车,索性就去买了两幅扑克回来,跟同学们就在候车室的条凳上打扑克。
好不容易等到那边喊着检票发车了,这些孩子才赶紧收了扑克,跟着江老师一起去排队检票,上车坐好。
一行人坐车返回东岗,许家这边不用说,又准备了饺子。
得知徐瑾萍和杨皓宇都得了奖,许成厚老两口这个高兴的,晚饭时一个劲儿的劝俩孩子多吃。
转过天礼拜一,孩子们都回到学校上课。
照例,周一升国旗的时候,校长对几位参加比赛得奖的同学,予以表彰。
可奇怪的是,蒋春红没来学校上课,听老师说,好像生病了,请病假呢。
“二姐,她不会是怕你追究,故意请假躲着吧?”
杨皓宇凑到许瑾萍跟前儿,低声问道。
“谁知道她咋回事啊?可能是昨天太热中暑了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没想到你还这么爱八卦呢。”许瑾萍瞪了杨皓宇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道。
“好好复习吧,咱这个周末考试呢。
小升初蛮重要的,你要是考的差,看我怎么抽你。”
许瑾萍把杨皓宇当许海清一样管着,从来不客气。
杨皓宇挠挠头,“姐,你还不信我啊?哪回考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