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了谢虚颐,此时几人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想着刚才他们差点大打出手,都有些尴尬。
这时,月弄寒也重新整理好了仪容,散乱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血迹也被擦洗干净了,虽然看起来有些鼻青脸肿,但仍是那个威仪不凡的月王陛下。
他在几人面前坐了上来,下人们又搬来了桌子,沏了茶来。
凌汐池将手中的拓片铺开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缥无和月弄寒说道:“事情既然发生了,如今怪谁都没有用,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噬魂阵依然还没有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全力对付泷日国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缥无看着月弄寒,咬了一下牙,说道:“可我想知道噬魂阵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刚才为什么不让谢虚颐把话说完。”
说着,他便将目光落在了谢虚颐的身上。
谢虚颐道:“你别看我,如果我说,那时他只是做了最好的选择,你们大概也是不信我的,除了泷日国外,没有人真的会想要惜王陛下死,更何况我们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他没有死,”凌汐池看着他,十分认真地说:“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知道,他一定没有死。”
她的眼神很笃定,笃定得让人无法怀疑她的话,随即,她又补充了一句:“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月弄寒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何尝不知,这些日子以来,她不准将萧惜惟下葬,不准惜王府中的任何人说他已经死了,更是张贴了告示,告知全天下萧惜惟并没有死,任何大肆传播他死讯的云隐子民都会以动摇国本,妖言惑众的罪名抓起来。
可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卷入了那杀潮中,再也没有出来,连他身上的盔甲都四分五裂了,若是他没有死的话,又去了哪里?
“没有死是什么意思,”缥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难掩心中的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那他现在在哪里?”
凌汐池说不出话来,难道她要告诉他们,他去了一个连时间都是错乱的时空里,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七八年前的那个时空?
谁会相信她?
见她闭口不言,缥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月弄寒这时开口说话了:“我答应你们,等对付了泷日国后,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那时候,我愿意一死来偿还他的命。”
凌汐池没有理他,又将目光落在了那幅拓片上,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铸箭之法,那我们便开始行动吧,我对铸造之术不太了解,恐怕得由你们寻找几个精通此术的人来,无论如何,先将箭铸造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若铸箭的关键之处仍是轮回之花的话,”缥无面露难色,“他已经出事了,我们去哪里找一个修炼过轮回之花的人来?”
“我想,我可以,”凌汐池的目光落在了那拓片上,“我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一些,虽然还不能恢复如初,但是只要给我时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完全恢复过来的。”
她又扭头看向了缥无,“所以,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云隐国现在正是群龙无首之际,百官又不服我,虽然花家的人来了,可他们不问政事已久,很多事情未必能处理妥当,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帮我将云隐的朝政稳固下来,待我安顿好了潇潇和阿渊,我会闭关修炼一阵子。”
“潇潇?阿渊?”缥无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两个孩子的名字。
凌汐池点了点头,“孩子的名字我们已经取好了,一个叫洛潇,一个叫洛渊。”
缥无皱起了眉头,“可他们还小,你若是闭关了,谁来照顾他们,他们爹已经不在了,若是连娘亲都不在身边的话,他们怎么受得了?”
凌汐池道:“我会让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