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密卫把已经一脸苍白,双眼无神的两人扶起来,按跪在地上!
吴应熊站起来,蹲在郑克塽面前,又从旁边的密卫手里拿了一把朴刀,用刀身拍了拍郑克塽的脸蛋,说道:“来,继续骂!”
郑克塽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小王爷我不敢了!求小王爷饶了我的狗命!”
吴应熊笑了笑,把脚伸出来,靴子放在了郑克塽面前,说道:“靴子有些脏了,舔干净!”
郑克塽身为延平王府世子,自小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跪在原地,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吴应熊看郑克塽不动,拿着刀对着郑克塽的脑袋比划着,说道:“都说脑袋是很硬的,你说这一刀劈下去,能不能把脑袋劈成两半?”
郑克塽感受着头顶的刀刃,一会离开,一会挨着自己的头皮,肝胆俱裂,着急忙慌的说道:“我舔,我舔!”
跟着趴了下来,就要舔靴子,吴应熊却发现郑克塽的身下流出淡黄色的液体,连忙一脚踹开郑克塽,说道:“晦气,居然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