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窦漪房如此,心里自然清楚。
随后语儿出去,本不想惹陈王后烦心,陈王后心底怎样也不能够舒坦,而后又要人端茶递水,语儿走远了没听见,可巧窦漪房见了,也便过去,刚端着滚烫的茶水过去,陈王后见是她,扬手就把盏给覆了,茶水烫的窦漪房皓腕上登时红了。
语儿闻声进来,见窦漪房跪在地上。身边还有一盏倾倒的茶,还有她微微卷起来暴露烫伤之处的沾湿衣袖,眼睛圈儿一下子就红了,“王后若是生气,打骂奴婢也好,是奴婢不尽心,可到底窦宫人是真疼着您的,别人不知道,可奴婢知道,您到这宫里这么些时候,除了奴婢,还有谁这样尽过心的吗?”
因此便将刚刚窦漪房关门一事说了出来,陈王后听了本还生气,可沉下心思。定神一想,确实是自己做的太过,又悔恨自己错认了窦漪房,也心疼语儿跪久了膝盖疼,忙让她起来。
语儿走到陈王后身边,小声安抚着,“主子,您别担心,孩子总归会有的,太医说您身子不好,前几年也不宜生养,奴婢瞧着您近来可好了,明儿咱们管陈太医要副得子的方子来,必然是能够的……”
这话才哄的陈王后安心,语儿又让人传了膳食,陈王后吃了些,也便歇下了。次日便寻了母家的太医来,要了方子熬药,陈王后虽嫌药苦,可为生育,再苦再难吃,也捏着鼻子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