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司徒稚这个人……好像有些奇怪……
不久前的一幕在窦漪房脑海里浮现。她问司徒稚宫里的情况,司徒稚说不知,怎么又知道太妃染病?
越想越觉得这个司徒稚可疑,如果真是大王派来接她的人马,为何不穿着正规的衣甲,打着旗号?
还有,现在这车厢里的香味,令人头晕目眩,昏昏欲睡,难道不是迷香?
司徒稚究竟想要做什么?
窦漪房奋力拍着车门,“司徒将军?”
无人回应。
“司徒将军,能不能打一下门?”
还是无人理会。
窦漪房心中一寒,她中计了。这个司徒稚是什么人?是不是和上一次的黄辽和林柔是同一伙儿人?
窦漪房想不明白,因为她只想睡觉。
我不能睡……不能睡……
她强忍着浓浓的睡意,只怕睡着之后再也醒不过来。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她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刺向自己的腿部。
疼痛的刺激让她突然变得精神,可不一会儿,又想要睡去,于是,她又刺了自己一下,如此反复。
“大哥,好像有人追来了……”
窦漪房听到外头有人说话,是什么追来了呢?是张武吗?他是不是识破了司徒稚的奸计?
“多少人?”
“七八个,就是之前那名护卫。”
“嘶……早知道先杀了他!你带着一半兄弟去会会他们。”
“是!”
果然是张武!窦漪房感觉到了希望。她只求司徒稚这帮人是一群乌合之众,抵挡不了张武和他的侍卫。
马车似乎进入了一片树林里,窦漪房听到风吹过树林里发出的呜咽的哭泣声。这声音听着令人毛骨悚然。她又试着叫醒江雁香,实在叫不醒,只能也用发簪去刺江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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