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袖立即投入他的怀抱。
“你真的不打算抚琴了吗?”陈禄担忧地问道。
“奴家的手受了伤,真是不能弹了……”
“你说的那位钟先生,靠谱吗?”
“你听。”
话音刚落,坐在帘子后面的窦漪房便轻动琴弦,仿佛有一阵春风从帘帐后面吹了吹来,温暖人心。
一曲抚尽,陈禄意犹未尽,赶紧让楚红袖请出钟谬音。
窦漪房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陈禄见到窦漪房,当场就愣住了。
窦漪房心里跟擂鼓似的,她反复告诉自己陈禄不认得她,不认得她。“钟谬音,见过陈大人。”她作揖道,心里还是很紧张。
陈禄开怀而笑,“先生免礼,先生莫怪,陈某没想到,先生如此青年才俊,适才失礼了……”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窦漪房继续说:“早就听楚姑娘说起陈大人一表人才,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啊!!”
“先生过誉了,请坐。”
“请。”
两人入座,楚红袖中间斟酒,一双媚眼悄然在两人之间徘徊,似乎在做对比,目光游移间,多次落在窦漪房身上。在她心里,钟谬音除了没有权势之外,其他的都比陈禄要好上许多。
“适才听先生琴音,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先生之名,实为妙音也!”
窦漪房谦虚地作揖谢过称赞,那边楚红袖也说道:“这话奴家也说过。”窦漪房立即说她们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令两人大喜。
陈禄又问起窦漪房的籍贯和家世,窦漪房只道自己从小被师傅收养,随师傅隐居秦地,月前师傅过世方才出身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