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么这么晚?”蓝衣埋怨道。
“先别问了,主子呢?”
“还没出来呢。”
菡萏不敢耽误,径直来到卧房门前。
“见过顺常。”淡荷行礼道。
菡萏颔首示意她免礼,然后敲门叫着窦漪房的名字。
不一会儿,门开了,但只打开了一条缝,可以看到窦漪房办张苍白的脸。
菡萏被她吓到了,“漪房……”
“你进来。”窦漪房幽幽地说道。
菡萏跟着走了进去,只见窦漪房躺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床帐。菡萏来到她身边坐下,关切地问她是否哪里不舒服。
有些话,窦漪房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可是要说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不是香囊的事情?”菡萏问道。
窦漪房吃了一惊,“你知道?”
“蔚慕玉都告诉我了……”
“她怎么说的?”
菡萏照着蔚慕玉的说法说了出来。听她说完,窦漪房面无表情地沉默了许久,让菡萏不由的担心起来。
可这时,窦漪房却大声笑了起来。她的反常,让菡萏更加不安。
“漪房,你到底怎么了?”
“她是让你来说服我吧?”
菡萏不想承认,因为她担心这么说的话,会让蔚慕玉和窦漪房的矛盾加深。
“菡萏,你不用再向着她了,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蔚慕玉了……”
菡萏早就感觉到蔚慕玉已经变了,而今听窦漪房用这种非常悲观的语气说出来,她感到更加震撼。
这似乎预示着,窦漪房和蔚慕玉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了。
“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窦漪房很认真的说道,“蔚慕玉一心只想争宠,所有阻碍到她的人,等会被她视作敌人。”
“漪房……”菡萏感觉窦漪房说的很严重,有些难以置信。
“我还怀疑一件事情,蔚慕玉根本就没有怀孕!”
这句话在菡萏听来,如雷贯耳,惊得她呆住了,“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窦漪房说得绝不是气话,她之所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要缕清思路,让自己接受蔚慕玉已经无可救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