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询问的结果和窦漪房想得一样，也就是没有结果。

几番查探都令人失望，不过窦漪房并没有灰心。比这更让她灰心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这点小事也就不值一提了。

下午，刘恒派万全来询问调查的进展，窦漪房故意不说，她不想刘恒为此分心。不过万全倒是可以帮得上忙。

“本宫和已世的莒夫人是感情如何，万公公应该很清楚吧？”

“那是，王后娘娘和莒夫人可以说是情同姐妹……不、应该说亲姐妹都不如娘娘和莒夫人。”

窦漪房看了万全一眼，微笑道：“万公公，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平常的万全虽然也会拍马屁，但不会这么殷情。

万全哈腰道：“那是因为娘娘如今身份更加尊贵了，奴才也得说些好话来讨好娘娘。”

“奉承的话就不必了，多为本宫做些事情就对了，也是为了你自己。”

“是。”

窦漪房这话含有隐喻，万全自然明白，因此心中甚喜。

“本宫交给你一件事情去吧！……”

“娘娘请吩咐。”

“你替本宫去莒家查一查，是否莒家的人对本宫有什么误会。”

“这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本宫只是觉得长歌有点不太对劲儿。”

万全点头答应，立刻前去查办。

窦漪房来到偏殿，正见到宫女们整理衣服。即将过冬了，有些夏季穿的衣服要挑出来送去浆洗后收藏起来。

这时，宫女们在衣服里发现了几件男装，正纳闷着窦漪房为什么会有男装，心中隐隐不安，在那窃窃私语着。

蓝衣注意到了，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快步走了上去，询问她们在说些什么。宫女们不敢隐瞒，便说了出来。

蓝衣掩嘴而笑，道：“别大惊小怪的，娘娘又不是没穿过男装……”接着，她窦漪房女扮男装的事迹简单说了出来。

窦漪房就在不远处，紧紧地盯着宫女手里的男装。忽然，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