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要大臣间隙扰乱朝纲,策反边疆外姓三王,招拢悬岛之言,说与四人。
那王玉林乃是公孙武朝廷兵部尚书,自然知道公孙武在青丘州行宫,也自然知道公孙武定下光复前朝的方针大略,且看那孙招远连公孙武样貌也描述得分毫不差,想所有机密之事,别说聂耳族探子,就是公孙武手下大臣,知其详细者也寥寥无几。当下就信了,道:“想不到今日如此凑巧,竟遇见圣上仰慕的小先生,当受我等一拜。”便拜了一拜,其余人等见了,也是在地上一拜。
王玉林道:“当年圣上受小先生赐教,受益良多,回安边国后,便安排我等依计行事,永安州巡抚唐树国唐巡抚,成功挑唆边疆三王,那三王为自保,招兵买马,以图不轨,竟然还掀起白家学塾大案,青丘州境内,已然混乱,更由此案,聂耳族已知三王反意,只是现今朝廷政局不稳,皇帝年幼,无法把持朝政,撼动三王,好在聂耳族和三王内里,已然敌对,后期等到三股势力兵强马壮,不待聂耳族出兵,三王必然作乱。此计已成。方总兵此来永安州,便是在此招兵买马,待天下大乱,悬岛李氏反攻之时,便于永安州起事,以做接应。现今一切皆进展顺利,便是靠小先生当年提点。圣上还说,待小先生再年长几岁,便亲自拜先生为圣师,请到安边国,出谋划策,光复前朝。”
王玉林说完,其余三人皆长舒一口大气,要是今日光复前朝的圣上先师死在这里,日后公孙武知道,还不被凌迟处死。幸好,命不该绝,及早发现,不然大祸已然酿成。
四人将孙招远请至内里,奉上好茶。孙招远本不想卷入如此乱事,可现已知如此天大机密,不亚于闯了天大祸事,若是此时想走,那王玉林居住安边国,倒是无碍,唐树国、方家童、杜维明三人皆被我知得底细住所,怕暴露安危,为自保,肯定会暗中作乱,想方设法除掉自己以免去威胁。
无法,只得跟着入内,明哲保身。
杜维明乃是方家童副将,按照规矩,他身份最为低微,便在内里端茶倒水,侍奉几人。
吃了几杯茶水,那唐树国又道:“正好撞见小先生,真乃天赐良缘,圣上现在安边国,无法拜先生为圣师,唐某虽不才,想拜请小先生做我师祖,日后,圣上拜小先生为圣师时,我也可称圣上为师傅了。”几人笑了起来。
王玉林道:“你这唐树国,好生狡猾,抢的先机,日后可和圣上攀上关系,只是此事做得甚巧,圣上也不会怪罪。不若我也拜小先生为师祖,也和圣上攀个关系。”
唐树国不待孙招远回答,便道:“小先生,我两个写封拜师祖帖子,正式拜入门下,小先生若是看得起,便在帖子上写上名讳,签字画押,做个正式样子,了却我两个一桩心愿。”
孙招远暗暗思忖,这唐树国真是极端狡猾,王玉林只看到了其一,未知其二,那唐树国是想用拜师之贴,将我和他绑在一起,若是我将他供出,他便拉我下水,说我也是同党,供他出来只是想戴罪立功,若如此,我便也是个谋逆之人,即使不满门抄斩,也难逃获罪。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不打消唐树国顾虑,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又是个不会武功的,怕他下个黑手,我是活不过几日。
思忖着,唐树国、王玉林已写好帖子,写上名讳,签字画押。孙招远权衡半晌,便道:“拿笔来。”写上了自己名讳,按了个血印。唐树国方、王玉林甚是满意,将帖子贴身放了。那方家童心道:“这二人都拜了师祖,自己不拜,岂不是亏了”。便跟着拜了,也得了孙招远画押之贴贴身放下。
又说了很多闲话,孙招远想:终是来了,遇此横祸,录了个破绽,要是唐树国等人安然还好,若是有祸,我也难逃,更会连累家人。算了,那是后话,来都来了,我不能忘了初心,那肥肠做法,还是要学会,回去做与余音乔,才不枉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