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神,朝着王筝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二娘,我到是很少见到,她是个怎么样人?”王筝想了想,问道。
三娘对这话还真不好回答,元娘想了想:“二妹妹平日里待人到是很亲切,只是四年前她做了一件糊涂事,惹恼了祖母。之后柳姨娘又因为犯了错处惹了祖母不喜,柳姨娘病故之后,二妹妹便自请去了庵堂思过。”
元娘的话里没有太多实质性的类容,但是王筝是何人,立即就从当中的只字片语以及柳姨娘的突然病故中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柳姨娘病故,二娘去了庵堂她也曾听说过,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听元娘这么一说自然是想到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这事情王筝也不好说,于是问完了那一句之后就没有再问了。
三娘却是忍不住在心中猜测,二娘这个时候回来的用意为何。
加上,她竟然能在段时间之内让孙氏对她另眼相待,将长房的六娘的风头都给盖过了,二娘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她背后之人又有什么目的?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三娘叹息一声,不知道将来还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呢。
想到这里,三娘第一次有些鸵鸟地想,若是早些离了王家是不是就不用为这些操心了?可是看着眼前笑的开心的王筝与元娘,又想着哥哥王璟,三娘摇了摇头,即便是她离了王家,这些年来与王家的牵扯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莫说在这古代娘家是出嫁之女的坚实后盾,就是王家的有些人她也是放不下的。
中午,三娘是留在温家园李氏的院子里用饭的,李氏亲切慈爱,王筝与元娘笑语晏晏,一顿放到也吃的其乐融融。
待地李氏午休,姑侄三人便在李氏的偏厅说起了悄悄话。
三人正说得开心,元娘身边的一个丫头求见。
三娘抬头看了那进来回话的丫头一眼,这丫头她之前见过,也是王家的家生子,是元娘准备的陪嫁之一,叫做银翘的。
“夫人,老爷在外院与几位舅爷喝酒喝的有些多了,刚刚还吐了一身,奴婢是来问夫人老爷的衣裳都收在了哪里,奴婢去找了给老爷送到外院去。”
三娘见这丫头长着一张娇俏的芙蓉面,举手投足之间神态有些妖媚,说话之时还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元娘,不禁眉头大皱。
三娘看向王筝,果然见王筝也似有所感地看了过来,还给她递了一个眼色。
元娘却是一脸的无所觉:“老爷的衣裳刚刚已经搬到叔祖母拨给我们住的院子里了,应该是银杏收着的,你去问问她吧。”
银翘闻言捂嘴一笑:“银杏那丫头贪玩,早就不知到去了哪里淘气了。算了,还是奴婢走这一趟吧,老爷前一阵子风寒刚好,受不得凉。”说着银杏朝着元娘行了一礼,就要退下。
“你——等等。”王筝冷冷地出声道。
银杏闻言愣了一愣,看向王筝。
“你叫什么名字?”王筝看也不看银杏,盯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
“奴,奴婢银翘。”
“银翘?你是王家的家生奴婢?”
“正是,奴婢的母亲是在老夫人院子伺候的二等嬷嬷。”银翘试探地回道,语气中有些骄傲,在山东王家在孙氏的院子里伺候的人走出去摇杆也比一般的奴婢要直。
王筝面色依然冷淡:“既然是王家的家生子,规矩是在哪里学的?你娘老子教的?谁准你这个内院的丫头去外院的?小心我治你个私相授受之罪。”
银翘闻言一惊:“是,是夫人要奴婢去伺候老爷的。”
王筝与三娘看向元娘。
元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爷身边的两个小厮晕船,正病着呢,我见银翘自请要去伺候着便准了她了。”
三娘,王筝:“……”
“我不管你以前规矩是怎么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