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圈,此事便罢了。”女帝的嗓音冷淡而威严,“吧。”
“……是。”秦珏闭了闭眼,收敛起所绪,僵硬着身退出营帐。
站在营帐外,被清凉的夜风吹,他才发现己出了身冷汗,身上还披着那件红色的披风。
守在门口的侍从看着他的眼神惊诧莫名,显然尚且不发生了何事。
帐内传来女帝的传唤声,侍从匆匆进门,过不久才出来,唤人备水给女帝洗漱,又对秦珏道:“跟我来,我带你住处。”
秦珏跟在那侍从身后走着,风吹散了多余的热度,他逐渐恢复往的清醒理智。
他本不该如此失态,为何在她面前,他便失了往的分寸与冷静,变得那般被动混乱起来?
侍从这时出声道:“陛吩咐往后你便随侍在侧,不得非分之想,明卯时陛便要起身,你须得早刻来营前等候。”
秦珏默然点头,应了声是。
那侍从又道:“陛罚你,令我监督,你换身衣裳,时候也不早了。”
秦珏然不会反抗,跟着侍从来到个小很多的营帐,这营帐不仅小,还塞了好几张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味。
侍从给秦珏拿了身粗布衣裳,秦珏也不是没吃过苦的,面不改色换了,跟着侍从来到校场。
校场上还些士兵在乘凉,或是练习武艺,天际轮明月,洒朦胧的清辉。
望着眼前眼忘不到边的巨大场地,秦珏句话也没说,抬脚便沿着铁丝围着的边缘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