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完之后,直勾勾地看向江随舟满是的眼睛。“我看你赶我出去还挺开心?”
江随舟眨了眨眼,立马住了口。
但却晚了。
霍无咎早在他这儿赖成了习惯,要教他换到别处去睡,本就让他心下痛快。这会儿江随舟一,更让他有了借题挥的机会,这会儿凑上前去朝下一压,便将江随舟按在了榻上。
他虽也知道这是胡闹的时候,但待他出去的时候,已然是一个来时辰之后了。
孟潜山候在门口,听着头出了几声装模作样的摔砸,接着便霍无咎推门,大步走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几分明显是装出来的怒意,但孟潜山偷眼一看,却怒意之下,满是餍足的红光。
“叫你家主子好好想想,别恃宠而骄,真当自己还是个王爷了。”
霍无咎在孟潜山面前停下,说这话时,斜眼看了他一眼。
孟潜山收到了他的示意,连忙点头哈腰地应声。
便霍无咎大步走了。
那足下都带风,一看便知,自家主子才没少受他的折腾。
孟潜山收回目光,由得叹了口气。
——
果然,没两天,风声便传到了霍玉衍的耳朵。
听说那日他和霍无咎私下交谈之后,霍无咎回了一趟靖王的宫。但是没久便欢而散,听说霍无咎出来的时候,还摔上了大殿的门。
这之后,霍无咎便干脆回宫中了,整日就在军营待着。没两天,宫中那位靖王殿下便由手下的人送着,乘着马车,听说是到苏州散心去了。
跟在身侧的过是些他用惯了的太监,因着霍无咎懒得管,就连随的侍卫都没几个。
霍玉衍拿着手的线报,淡淡了。
“去拨些人,手脚干净一些。”霍玉衍吩咐身侧的太监道。
“是。”那太监躬身,得意味深长。
“太子殿下放心。这江南初初平定,安分的人着呢。从宫出去的马车,少双眼睛盯着?必谁专门手,这人也一定活得了呢。”
霍玉衍淡淡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了,未置一词。
临安仍然太平。
霍玉衍倒也没忘记那天霍无咎嘱托他办的。
即便霍无咎腻了靖王,少也算是曾经的枕边人。若是没个人立马顶替上,也难保霍无咎后回过味儿来,又对个死人心生舍。
故而这几天,霍玉衍手下的太监也在处打听物色,专挑些家境是最高、但相貌极好的闺秀。
几日下来,倒是收拢了少临安城闺秀的画卷。听着霍无咎一直人在军中,霍玉衍便遣人将那几幅画卷送到了军营。
那送画的太监去了很久才回来复命。
“霍无咎怎么说?”着他回来,霍玉衍问道。
那太监却道:“回殿下,奴才没着霍将军。”
霍玉衍闻言皱了皱眉,神色也冷了下去:“怎么回?说是他去哪了?”
那太监回道:“奴才问了,军中的人却也没说去哪儿,说霍将军忙着。”
霍玉衍放下了手的卷宗,神色一时间有些冷凝。
他沉吟片刻,忽然问道:“他这几天都没出军营?”
太监摇头:“说是没有。”
霍玉衍的眉头越拧越深。
太对劲。
原本军中在就没有少务,按说会忙到这种程度。前几日他当是因为霍无咎想躲着靖王,但是这几天,靖王已经走了,霍无咎怎么还钻在军营之中出来?
除非……是在唱一出空城计。
“来人。”他沉声道。“速到营中去,带我口谕,让霍无咎立刻宫,我有要要寻他。”
立刻有侍卫上前领了命,匆匆出宫去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那领命去召霍无咎的侍卫却迟迟没有回来。霍玉衍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