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人还能找错人,可见其敷衍了事。
这么一大照面,苏恒心里有了定论,后面的事情就好说了。
徐宴誊的那副画,原本的画,苏恒也带了过来。
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儿展开,画像的脸便就暂不说。这画像不晓得是谁着手,画的确实不太好。苏毓将自己右手的小拇指亮出来,那与画上一模一样的黑痣基本就定了。苏恒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毓的脸,那眼神沉得徐宴的眉头都蹙起来:“……生辰八字能说一遍么?”
苏毓心里一咯噔,目光轻轻在众人的脸上转了一圈,将她报给徐宴的生辰八字又报了一遍。
苏恒听到这基本不怀疑了,他抿直了嘴角。伸手想握苏毓的脑袋来着,不知为何,转而落到了苏毓肩膀上。拍了拍,他惜字如金道:“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徐宴的眼睛落到了他搭着苏毓肩膀的手上,苏恒的手拍到了苏毓的脖子了。不知为何,徐宴心中涌出了一股奇怪的反感,他静静地凝视着苏恒。若是不出错,这应当就是他的大舅兄。明明苏恒看苏毓的眼神只是惋惜罢了,但他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错觉。
他于是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拿掉了苏恒的手:“大哥预备怎么处置冒领之人?”
苏恒听到这一声‘大哥’眉头蹙了蹙,须臾,渐渐平复下去:“自然是严惩不贷,赶出国公府。”
“那当初为何弄丢毓娘,可有交代?”
苏恒的目光锐利起来。他缓缓抬起眼帘,不得不说,苏恒是这么长久以来,除了徐宴以外,长得最俊美的男子了。他与徐宴那股清隽出尘凛冽不可侵犯不同,苏恒身上有着浓厚的金玉堆砌出来的尊贵感。此时严肃地抿着嘴唇,一股扑面而来的贵公子的强势:“……你是?”
徐宴缓缓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淡如山间云雾:“我是毓娘的相公,徐宴,见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