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苏毓终于明白为何苏威对她和苏楠修态度古怪了。
有这样的母亲,别说苏威,她也很怀疑自己的血统。
那边的动作还在继续,似乎未曾尽兴,那边又起了一场。
苏毓麻木地站在假山后面听着,不知过了多久,她都感觉脚底隐隐作痛了。那边才终于结束。苏毓听见自己那酷爱葬花的母亲拖着黏腻的语调与那个跟她长子差不多大的男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将自己的底裤脱下来丢到男子的身上。
厚重的裙子盖下来,遮住了脚底,根本看不清里面风景。苏毓眼睁睁看着她那个便宜母亲拧了拧细腰,转身离开。而留在原地的男子目送她离开,将她的底裤团成一团塞进怀中。然后细细索索地折起了地面的绸布,塞袖子里。人从另一条小路走了。
人走远好久,如月才敢松开捂住的嘴,抖着嗓子问苏毓:“主子,咱,咱们该怎么办?”
“无事,”苏毓早已镇定下来,有种啼笑皆非的荒唐感,“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可,可是,”如月腿都站不直,“若是被公爷知晓……”
苏毓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如月脖子一缩,不敢再多嘴了。
苏毓又看了一眼方才白清乐与男子依偎的地方,地面也被收拾的干净。看着眨眼间两人收拾得毫无痕迹的地面,苏毓突然冷笑了一声。所以,这是惯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