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不人命的式杀鸡儆猴,我是希望你手上少沾染鲜血。”
说出这句话以后,苏毓便没有再劝了。
夫妻二人因这件事谈过以后便没有再谈。至此以后,苏毓身边多了不少护卫,贴身跟随。这既是徐宴的安排,也是白皇后的求。至于陈家的案子,徐宴既然答应了,必然就会着手去查。
其这桩案子并不难查,只是涉案人员位高权重,压着事不放才总得不出结。徐宴想查,说通了武德帝便迎刃而解。徐宴查案的速度非常之效率,况这有禹王和苏家不少手笔在。当初草草结案是武德帝想护住禹王,如今他改了主,自然是乐得徐宴揪出禹王更多的把柄。
徐宴一开口,武德帝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徐宴为案子忙得脚不点地。而关于李夫人伙同苏贵妃调换公主一事,武德帝给出了冷酷的处决。
李夫人白清欢一杯毒酒赐死,苏贵妃苏芳被废除贵妃的妃位,打入冷宫。其涉案的苏太君早已去世,母债子偿,苏威苏恒父子同时被革职。不过看在苏毓亲自替苏恒求的份上,并未没收苏家的家产。苏恒的官职虽然被革除,但并未限制科举。若是苏恒走科举一路,有可能重返官场。至于林家,因为白清欢是主谋,林家付出的代价更大。冀北候府被收回,家财没收,一家子贬为庶民。
哪怕冀北候并不知晓此事,但古代便是如此,连坐从不讲道义理。冀北候千迢迢入京,不曾见到武德帝的面,替心爱的如夫人讨回公道便已经失了所有依仗。
不得不说,这件事对苏林家的打击非常之大,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除了苏林两家以外,武德帝借机也铲除了一批他早就看不顺眼的官员。任威胁到他的存在,或说让他觉威胁的,他一次性清除。
手段之残忍,令人咋舌。
但白皇后似乎见惯不怪,这样的事其已经发生不止一次。第一次是在二十七年前,巫蛊案,几乎肃清了一半的朝臣和势力。第二次是十年前的贪污案,这次是第三次。
“他手握着一支见不得光的势力,”白皇后不清楚这支势力武德帝从而来,极有可能是上一代传到他手。但总的来说,这是武德帝肆妄为的底牌。明有内阁,暗有守卫,只能说武德帝天生好命。哪怕是个庸才,也能守稳晋家的江山,“只他想,暗的势力可以为他做任事。”
苏毓想到了暗卫,影视作品总出现的势力:“那是不是宫所有事都发生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不会。”
白皇后很笃定,她太了解武德帝这个人了:“他没花那多心思在这些事上。他那个人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再没有危及他的利益之前,他绝没有这警惕心。”
苏毓松了一口气:“……”亡羊补牢型?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一年,又是一年不平年。
苏毓虽然不太清楚时政,但从商以后,对市场的敏锐度极高。她惯来也是个未雨绸缪的脾性。在得知了武德帝一系列行迹举动以后,苏毓心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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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兽穷则啮,虽然这般形容禹王一派有点古怪,但事便是如此。当逼迫太过,必然会造反扑。尤其晋凌钺苏毓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心性凶戾,睚眦必报。某种程度上,融合了武德帝和苏贵妃身上所有的优点缺点。换言之,绝不可能轻易便束手就擒。
心有这担忧,苏毓便张口说了。
白皇后闻言却了:“不必担心,他不敢。晋凌钺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纸虎罢了。没有苏贵妃在宫给他底气,他根本不敢做这事。况且,就算他有这个狗胆,他的手也没有兵。”
苏毓闻言想了想,略微安心了些。当下便起身便告辞了。
与此同时,徐宴这边将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