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男朋友也是第一个死的。
芮一禾睁眼睛,沙发坐下来。只说了个字——“安妮”,这是靓丽女性的名字。
白少瞳孔微缩,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除死去的安妮之外,没人知道这件事。他爸也没可能查,查也不可能告诉几个保镖。
不用芮一禾回答,他自己就想通了。并且有合理的解释,面前这个气质冷淡的女人是传说中的灵媒。顿时一行人的态度就热切起来,并忙为自己辩驳:“我承认自己的错误,嘿嘿嘿。但法律可以惩罚我。大家都是人,不能让我真鬼杀吧?钱大大的有。除我爸给你们的那份,我另外给你们更多。大师,你一定救我啊。”
女鬼就是安妮?
但和拍喜有什么关系?拍喜是女性的迫害,白少等人的行为也是女性的迫害。
这是一种隐喻吗?
一个小跟班听安妮的名字就打寒颤,夹着腿口:“我想去个厕。”
他转的一瞬间,背出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虚影。腐烂的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大约是感觉人注视,扭头看向旁边。
然后,芮一禾看一张满是鲜血的大嘴。
问题来了。刚刚看的安妮,和趴小跟班背后的明显不是同一个人。这充满着陈腐气息的蓝色长裙,和靓丽的安妮根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产物。
白少:“大师,你怎么不说话?”
芮一禾:“我思考。”
白少:“思考什么?”
芮一禾:“思考你这种垃圾为什么还能厚颜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