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一禾走在最前面,进村后下意识的往后看。
村口处站着十几个脸庞发青的村人,目光阴森的看着他们。站在最前面的臃肿妇女,正是芮一禾记忆中,余锦贝的婆婆。
同样回头的单小野,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在如此热烈的欢迎中,单小野同手同脚跟着芮老板僵硬迈步。而他每走一步,铃铛就会发“叮叮铛”的响声。老二幽怨的看着他,“我头皮都要炸了。”
若是哥哥喝了人家的外伤魔药嘴软,罗思怡都想鼓掌夸他是个天。别误会,是夸,是□□裸的嘲讽。
最后是芮一禾关爱犯傻的小同学,把声音清脆,外表圆润的铃铛捏扁完事。
天色越来越暗。
“叮叮铛……”
罗思怡受了。
“小野,你到底带了几个铃铛?”
“就一个,”单小野连连摆手,“回是我。”
那是谁呢?芮一禾看向后方,刚刚路过的一棵大树下。一名年轻的女人穿着破旧的衣衫,正摇晃着古铜色的铃铛,侧耳倾听声响。她因期饿肚子而面颊凹陷,左侧下巴却高高肿起,脖颈上有明显的青紫痕迹。
是余锦贝。
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几个拿着棍棒的男人知从哪里冒来,一个个面目狰狞,将余锦贝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