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方向秋吵架之后，独自跑出去，出意外死掉的。冲突大、戏剧性强，好多电视剧都有差不多的情节。以至于方向秋耿耿于怀，产生让女儿听话、闹脾气的执念，想在替身处得到谅解。

“我生气。”

芮一禾说。

“太好。”

狂喜、流泪、拥抱是没有的，知性、美丽的方向秋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看看腕上的表盘。

“现在是睡觉时间，你该上床。”

芮一禾：“……”

她没忍住又给副本ss一枪，再一次见证活人变蜡油的过程。

方向秋的“复活”分缓慢，恢复到能说话的程度，需要三六分钟。漫长的等待中，芮一禾确定她没逃走，只能按照方向秋的安排“上床睡觉”。就像桌上没有晚餐一样，两层楼的建筑里也没有一张能睡觉的床。

芮一禾选择躺在餐桌上，方向秋没有异议，还帮女儿掖被子——根本不存在的被子。

“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未来，你想听什么？”

芮一禾选丑小鸭，短时间内想起来的故事里，只有丑小鸭没有太过血腥暴力的情节。像《白雪公主》里有毒苹果，也像《蓝胡子》一样有死去的新娘。

“行哦！只有《海的女儿》、《三只小猪》和《莴苣小姐》可以选。”

芮一禾：“……那就莴苣小姐。”

方向秋露出不赞的表情，迟迟未开口。

芮一禾：“三只小猪？？？”

方向秋用眼神暗示她好好选。

芮一禾则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直接说你想讲小美人鱼的故事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