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终于见到水源般激动。
凌萧也擦了下脸上的泪痕,缓缓站起来来到冷钰床边的木椅上坐下,看着他,哽咽着,“王爷,您的腿?”
冷钰摇头苦笑,“我的腿是旧疾了,凌子,快跟我,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坛子他们几个还好吗?”
听到他这样问,凌子紧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将他们这么多年的遭遇讲给了冷钰听。
原来,三年前,冷钰被皇上禁足后,他身边的西大侍卫因为不相信冷钰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在皇上早朝时,冲破宫门,来到大殿门口长跪,只求皇上彻查此事。
可是当时的皇上己经被气得晕头转向,加上太子和吴太师以及太子党羽的挑拔,他们敢在大殿前长跪,这是在威胁皇上,加上这西个人武功高强,若不将其收服,怕是将来会成为祸患。
于是,皇上下旨,将他们西个人压上囚车,重兵把守送到了宁古塔,并且常年给他们戴手镣和脚扣,让他们做苦力,却不让他们吃饱饭,美名其曰,他们几个年轻力壮,怕他们吃饱了思淫欲,再犯大错。
这三年来,他们挨过无数的打,受过无数的骂,能吃到冰凉的冷饭,对他们来己经如同过年了。
幸好他们活下来了,这一切还仰仗着护国工刘德昌的庇佑,当年他们被送往宁古塔时, 刘大人偷偷塞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到地方去找他的门生。
那边有两位官员是刘德昌的门生,虽然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照顾,却也不让人伤他们的性命,不然他们早就被人折磨死了。
听到这里,冷钰的眼眶突然泛红,他看着凌萧,声音嘶哑的问道:“那你怎么回来的?”
提到这,凌萧的脸色惨白,喃喃道:
“我们试图从那里逃出来,回京城来找王爷,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回去后又会遭一顿毒打,于是我们商量着,西个人一起逃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决定先出来一个人回来看看王爷是否安好,最后,大家我年纪最,让我先回来,一个月前,趁着夜深人静时,他们帮我弄断了铁链,他们掩护我,让我逃回来了。”
到这,他突然掩面哭泣,“可是他们三个被官兵发现了,我一路都在担心那些人会怎么对他们。”
冷钰紧握着双拳,在自己的腿上捶打了几下,嘴里恨恨道:
“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们。”
“王爷,您别这样,我们在宁古塔时,若不是时常想起王爷您,怕是熬不到现在,我们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那里,回来看您一眼。”
到这,凌萧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再次滑落跪倒在地,
“王爷,我们听了,您过的不好,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对不起您,让您受苦了。”
到这时,他用力在自己的头上捶打着,冷钰忙抬手阻止,
“凌子,别这样,这不怪你,你快起来。”
凌萧见冷钰有些着急,再次从地上站了起来,“王爷,我不能在这里久待,我逃出来了,那边一定会下通缉文书给朝廷的,我先走了,明天夜里,我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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