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做过此事,这位大人别冤枉了好人!”东陵大皇子气得脸都扭曲了。
他的确是在漳州城留了一天,却根本没有见过什么成大人回娘家的女儿。
“还敢抵赖?”成大人紧捂着心口,猛地朝着东陵大皇子喷出一口血来。
东陵大皇子直接就懵了,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脸的血,一股难闻的腥味令人作呕,直到成大人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这上面还有一个珏字,敢问大皇子的名讳可有珏字?”
看着成大人手中的玉佩,东陵大皇子更是懵了,那块玉佩的确是自己的。
但几天前玉佩丢失了。
可怎么会在成大人手中?
“看东陵大皇子的表情,这玉佩十有八九就是他留下的物证了,真是造孽哎。”
“看着仪表堂堂,没想到背地里竟然禽兽不如,连成大人的女儿都不肯放过。”
“东陵如此嚣张跋扈,还敢伸手对咱们南端指指点点,究竟安了什么心?”
几位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地毫不客气贬低东陵大皇子,忽然有个大臣惊呼:“有个谣言,先帝曾在封地上宠幸了一个叫婧娘的女子,还带着个两岁多的孩子,也是在漳州城走丢了。”
“不止呢,还恰好就被这位东陵大皇子救了,孤男寡女的,那个婧娘据是个极其漂亮的妇人。”
提及婧娘,东陵大皇子这才恍然,他才刚入了皇宫就被人设下局了。
“难不成东陵大皇子真的捡到了一对孤儿寡母?”宫丞相疑惑反问。
“这畜生害死了我女儿,肯定就是我女儿了,因为我女儿也带着个两岁的外孙,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成大人嘶哑着嗓子喊。
宫丞相挑眉,似笑非笑地等着东陵大皇子的回答。
被人众口讨伐,东陵大皇子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他铁青着脸,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婧娘二字竟变得有些烫口,令人难以出口了。
东陵大皇子维持不住了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了,整个人变得很阴郁,他开口:“我要见见镇国公。”
“你以什么身份见镇国公,又有什么资格?”江老将军嗤笑:“难怪会停留漳州城了,那可是镇国公的地盘,大皇子,你到底居心何在?”
“这还不简单,镇国公搭上了东陵,想要扶持一个莫须有的皇子上位,到时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吞并了南端,真是好计谋啊。”
宫丞相的话直接让东陵大皇子变了脸;“丞相慎言,我绝无此心。”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聊着新君,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短短片刻就给自己安排了这么多的罪名。
“你都做出来了,还担心人?”宫丞相一脸鄙夷:“那个叫婧娘的到底什么来路,先帝也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有了庶长子?”
“相爷,那肯定是有人污蔑先帝的,先帝多么严谨的一个人,绝不会有庶长子的存在。”
几个大臣配合的非常默契。
江老将军也没有想到宫丞相怎么今儿转性了,竟然会一致对外。
东陵大皇子一张嘴也抵不过这么多人,气急败坏道:“你们这是栽赃污蔑,我不服。”
“人证物证都在,由不得你不服气,来人,立即派人给东陵皇帝送个消息,让对方务必给南端一个交代。”江老将军冷哼:“我年纪虽大了,但南端最不缺的就是热血好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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